他另一只手快速的抓向已经蹬掉鞋子的双脚,双脚上突起的一个个红疙瘩被抓破,黄色的腥臭脓水马上沾染了抓痒的手。
两只手也开始出现水泡和红疙瘩,这种奇痒无比的感觉让黑头套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魔鬼!”
黑头套已经无力吐槽。
沧海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是我干的?
我只不过改不了碎碎念的毛病,没想到会产生这样的状况。
“喂,哥们,你还好吗?要不要我给你叫救护车?”
“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问我好不好?你的爱心都让狗吃了?”
“我投降快叫救护车,我快忍不住啦,苍天呐,大地呀!痒死我了。”
黑头套边嚷着边不停的在身上抓挠着。
“咦,不对,我貌似在哪里见过你,让我想想。”
“对了昨天晚上就是你和另外一个人到我店里把那个小偷提走的,说你是谁?”
“谁派你来的?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就给你叫救护车。”
这时的黑头套已经被自己抓出了鲜血。
“老子头可断,血可流,道上的人谁不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老子偏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着猛地一甩头,与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当场昏死过去。
“这样也可以?你说你把自己弄得血糊糊的这是何苦呢?”
“现在要不是我妹妹醒了,我的心情阳光灿烂,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沧海掏出手机拨通了莫语嫣的电话。
“喂,莫莫,对方又上门了,再次被我控制住了,他们效率可够高的,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到我们的行踪。”
“我马上就到,小忧没事吧?这些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还有啊你们的安全屋还真安全……”
沧海嘟囔着挂断了电话。
其实沧海有些错怪了莫语嫣她们,因为再强的防守也会有漏洞的存在。
几分钟后,莫语嫣带着两个女警进入安全屋,对着沧海说:
“沧海,这是禁毒局安排过来的两个女警,负责保护小忧。”
“现在你和我一起去禁毒局报到,你将作为特勤人员参与此次案件的侦破。”
禁毒局会议室,禁毒局第二大队大队长许家康介绍着这次事件的大体情况:
案子发生在魔都中心区,起因是是第九人民医院收治了六名生命垂危的病人,有两名不治而亡,症状符合精神类药物吸食过量。
情况反映到市禁毒局,经过数月调查,在魔都宝安区一家医疗器械销售代表的租住地端掉一个销售、窝藏毒品的窝点。
当场查获毒品一手提箱,总重量15.5公斤,行动时间是今年4月18日,经检验这与昨天塘桥派出所上交的6.1公斤毒品同源。
这时,投影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男人的照片,许大队继续介绍道:
“当时一共抓获犯罪嫌疑人五名,缴获毒资43万余元。”
“这个人,本地贩毒团伙头目,名叫周俊吉。”
“经过详细侦查,他的货源来自于闽南省,经过我们的政策引导和心理攻势,他愿意配合我们去闽南行动。”
当月25号我们带着这个污点线人和对方接上了头,也约定了交货的数量、时间与地点,可是最后行动失败了。
投影屏幕上播放出一段执法记录仪拍摄的视频,一个大包装箱,撬开后……(沧海差点笑喷出来)。
箱子里面根本就不是什么毒品,而是满满一箱避孕套。
同时,留在宾馆被外勤监视的周俊吉脱离了监视范围。
两天后,在当地的一条河里发现了一具被打的稀烂的尸体,经过dna比对,这具尸体就是周俊吉。
沧海看的脊背发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黑道不好混,叛徒更没有什么好下场。
当时我们的线索全断了,直到这次发现的毒品,通过对仪凤弄周边摄像头的调取,以及对当时接头人的比对。
投影屏幕上出现了另一个男人,头戴棒球帽,面目线条分明,浓眉大眼……
沧海心里不禁惊叫起来,居然是那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