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击的炮弹在双方进攻中覆盖爆炸,掀翻无数的战士,在炮弹的撕裂中,无数残肢断臂从天空中抛落,落下一阵阵血雨。
坦克对坦克,一声声炮弹射出声,摧毁敌我双方一辆辆坦克。
装甲车喷吐着密集的子弹,收割者士兵们的生命。
在双方士兵相撞,坦克机甲相撞后,双方战士都挺起了刺刀,展开肉搏,展开冷兵刃的拼杀。
双方的坦克与装甲车,如同碾肉机一样,在对战中碾压面前所有敌军的将士。
整个战场成为恐怖的血肉磨坊,坦克装甲车,碾压着尸体,碾压者活着拼杀的战士,响起骨骼被碾碎的咔咋咔咋的碎裂声,响起血液与脑浆碎肉在碾压的粘连声。
双方将士凶猛的厮杀这,噗噗刺刀入肉的声音,刺激着双方战士的血液,刺激着他们来自灵魂的仇恨。
他们暴睁着眼睛,狰狞着面孔,唯一的信念把对方刺刀在自己的脚下,然后再刺杀……
炮声,坦克装甲车的撞击声,一辆辆装甲车坦克被炸毁的爆炸声,战士们的厮杀声,声声刺耳。
炮弹淹没不了机甲车的嗡鸣,机甲车的嗡鸣声掩盖不了双方战士的厮杀声,厮杀声覆盖不了双方炮兵阵地大炮轰鸣声。
交织着,谱写着悲壮而惨烈又残酷的战争交响乐章。
郭小五驾驶这坦克在战场上横冲直闯,向着74军阵地行驶而去,他需要补充弹药,继续征战,他从583团战场上逃出来,不是为了当逃兵,他是为了需要继续战斗。
但他这个突然闯入的坦克,并得不到坦克作战指挥权,整个战场已经开始了激烈的大战。
日军阵地一次次被争夺,一次次在日军凶猛的反击下丢失,一寸之地,寸土必争,每一寸土地被血液浸透,被血液浇灌。
打光炮弹的坦克会快速的脱离战斗,回来补充弹药,而郭小五的出现,并没有引起注意。
在郭小五停下来后,炮兵们直接扛着一箱箱的炮弹,递过去,装入炮仓。
一条条子弹链被抬出来,补充机枪手的弹药,一切做好后,在炮兵们的敬礼下,郭小五立即调转坦克,开赴战场。
他没有任何的指挥,他也指挥不了别的坦克,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在猛烈的炮火中,他驾驶者坦克左突右冲,寻找一个个战机。
只要他抓到机会,就会毫不犹豫的指挥炮手开炮,砰……
一颗炮弹射出去,炸毁一辆坦克,紧着他加快速度,对着冲锋的日军疯狂碾压,机枪手架着机枪疯狂的咆哮。
哗啦啦啦……突突突突突……
子弹疯狂的吐出,子弹链快速的输送,无数的弹壳抛飞,顺着坦克机身坠落地面。
“十二点种方向,炮口30度,开炮!”郭小五命令道。
轰!
一颗炮弹把一辆日军装甲车炸毁,接着在郭小五额命令下来一个接一辆的坦克瘫卧在他的炮弹之下。
这是一场日军面对郭小五实力悬殊的战斗,属于郭小五单方面的屠杀。
在郭小五在战场上如猛虎一般肆虐的时候,引起了日军坦克群的注意,也引起了74军坦克群的注意。
日军是惊骇的,是惊恐的!他们碰到了难以想象的坦克神手。
而74军的坦克兵们在惊骇中是难以置信的,特别是指挥坦克的指挥官,下意识的惊叫道:“狗日的这他娘的是谁!?老子要让重用他,提拔他。”
然而他们不知道作为第一次驾驶坦克玩命的郭小五,碾压在残酷的战场上他从一个坦克新手打到现在经受了何等的煎熬,他只是为了活着!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