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炸毁坦克,必须在坦克地盘下爆炸,才能把坦克摧毁。
弟兄们更不想做无畏的牺牲,坦克如果攻入阵地,撕裂防御的口子,他们所有的弟兄,在几倍于自己的日军士兵面前,会毫无反抗之力。
肉搏战,一直是中国战士面对日军士兵的弱点,他们没有高超的刺杀技术,只能躺在日军突出的刺刀之下。
没有拿着枪射击出子弹,面对日军刺刀的中国战士就是一场悲剧。
无数的部队都没有倒在日军的子弹下,却倒在了日军撕裂防御后,死在日军那冰冷的刺刀之中,他们宁愿面对飞射而来的子弹,打爆自己的头颅,也不想面对冷刀入体,在无效的抵抗之下死亡。
“钩子,跑的远一点,老子马上跟上。”少尉军官嘶吼着。
他是一个排长,这是他麾下冲出去的最后一名战士,钩子扭头呲牙笑笑,奔跑向即将倒下的弟兄身边,抓起他手中的炸药包继续冲锋。
少尉排长跳了出去,他抱着轻机枪奔跑着,喷出弹匣里的子弹掩护钩子。
他在奔跑中一步不停,紧跟在钩子的身后,在钩子距离日军坦克还有一步之差的时候,一颗颗飞来的步枪子弹穿透他的胸膛,四肢,穿透他的头颅,那子弹透过他的身体飞射出去。
在奔跑中钩子抱着炸药包,在子弹的冲击下他扑击的能力都没有,向后倒去。
而日军的坦克继续往后撤退,哪怕是撤退一米的距离,就不会让中国战士的阴谋得逞。
然而奔出去的少尉排长,顺手抓住了炸药包,一个扑击扑向日军坦克的履带上,他抓着日军坦克履带的两条,狰狞的笑着,拉开保险点燃引信。
呲……
后退的坦克履带饹馇一声碾碎少尉排长抓着链条的胳膊,连带着他的身躯一起碾压进去。
他肩膀,头颅,血液被碾碎后,血液在日军坦克履带上哗啦啦的流淌。
但他另一只缠在日军坦克履带的胳膊,死死地抓住炸药包,最终轰隆一声爆破。
猛烈的爆炸把日军这辆坦克掀翻,履带被炸断。
而战场上,郭小五指挥着坦克装甲车在日军步兵阵型中横行乱撞,以他生疏的驾驶技术疯狂追逐,轮胎,履带上沾染着红色粘稠的血液,挂着黑白交杂的脑浆。
日军的战斗素质是非常高的,他们是经过长期正规训练这个时代的精锐士兵,他们是拥有信仰的强悍存在。
日军坦克装甲很快反应过来,分出五辆坦克,三辆装甲车,转动着履带轮胎,向中国的装甲坦克合围。
在日军指挥官的命令下,日军步兵立即撤离,为帝国坦克装甲,消灭中国的坦克小队清空场地。
“一号二号装甲车,不要与日军颤抖,向着日军士兵撤退的战场攻击,一号二号坦克,给老子跑,带着他们跑,把他们暴露在老子的炮口下。”郭小五下达着命令。
两辆装甲车不理会日军坦克装甲车的合围,向着撤离的日军步兵追去,机枪在疯狂的嘶吼着,打的日军步兵接连溃退。
暴怒的日军指挥官看着战场,扬起战刀嘶吼道:“消灭他们,消灭他们……所有步兵撤退,撤退……”
在日军指挥官的命令下,日军进攻的步兵开始疯狂的撤退,把战场留给帝国的装甲大队。
然而在郭小五的指挥下郭小五指挥者坦克装甲,拼命的嘴角,不停的在战场上盘旋,躲避着日军坦克的炮口,日军装甲车的射击。
日军装甲大队的指挥官十分的恼火,命令两辆装甲车,三辆坦克合围一辆,组织中国装甲对帝国士兵的屠杀。
这是他们的耻辱,身为帝国优秀的坦克手,装甲战士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