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开始他的惨叫声就一直没有停下来,南火刀法的热气还一直留存在他的身体里排不出去,费耀已经尝试了用各种方式来给他化解,但却依然无济于事,随行而来的几名大夫经过诊断后也同样想不出任何的法子来,情急之下费耀便大开杀戒了起来,而费山却只能一刻不停的忍受着五脏六腑被煎熬的痛苦,有好几次他甚至还产生过自杀的念头,只是都被费耀给强行阻止住了。
费涛也好不了多少,他的内脏同样被洪彩琳的圆盾给砸裂了,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往喷子里呕着血,也同样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大约半个时辰之前费山的惨叫声惊动了那些专门出来找他们二人的家丁,他们也是这样被抬回来的。
“你想去哪?”
费耀刚想出去却是被一只粗壮的手臂给拦住了去路,挡在他身前的是一个也就不到一米七的矮胖中年人,就是这样一个人把这一米八左右的青云剑派门主给拦了下来。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把那帮混蛋给斩尽杀绝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出我的心头之恨!”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已经病入膏肓他却是无能为力,他现在只想去把那些伤他儿子的人全都一个个的大卸八块。
“说到底这还真不能怨人家,要不是两位少主出去沾花惹草的话,又岂会惹此祸端,”这人说话的同时语气里带着一丝隐隐的幸灾乐祸的意味,“再说了,现在费门主是准备去杀哪些人。”
“还能杀哪些,我先去宰了那个姓穆的小王八蛋,然后再杀了那姓洪的小贱人,最后连那个什么狗屁天星帮和洪门也给一起铲平了,一个都不留!”
“嘿,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还是劝费门主收手吧,以免打不着兔子反而蹦瞎了自己的眼。”
“我也赞同铁先生的意思,再不了解情形的状况下最好还是不要贸然出手的好,加上现在还处在这种时候,估计这么来了一下,那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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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的洪家应该也不会善罢甘休了,还是先不要再生事端的好。”就在这时又有一人从屋外走了进来,这人身穿一身道家的长袍,看年纪应该也快七十了,一双干枯的小眼睛里闪烁丝丝的狡黠,在他袍子的胸前还绣着一个形状特殊的花纹,了解的人都知道,这是只有苍梧流的人才会使用的标记,这人也是那天随着费山一起来的,只不过他当时没有在泰阳楼现身而已。他正是费山的导师,同时也是苍梧流外门的管事长老之一,郑海。
费耀已经是十一级气师的强者,可这两人却是比他还要强,尤其是那个拦住他矮胖子,从气息上来判断的话,他已经是突破了气师的这道坎,已经进入了师范的领域,虽说只有一级,但却依旧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师范级武者,凭着这样的实力就算是在这山东帮派大会上也足可以大杀四方了。
“我现在哪还管得了这么许多!还有你,你的意思是说老夫会栽在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手里不成!”
“我正是这个意思。”这胖子说着又笑了。
“难道你是想就叫我这样咽下这口气?”
“当然不,这口气我们迟早是要出的,不仅如此,到时候本座和郑长老还会帮费门主一臂之力,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帮两位少主治好伤才是,不要忘了我们隐剑门还有苍梧流这次正是为了玉成费门主登上这山东联盟盟主的位子才来的。”
“你说的倒轻松,你难道没看见他们两个都是什么样子了吗!”
“无妨,大公子只不过是被南火刀法的刀气给烧伤了,区区小恙而已,又何足挂齿。”
说着这胖子就走到了还在哭喊着的费山面前,对于这种喊叫声他早就听得不耐烦了,直接就点了他的哑穴封了他的嘴,然后一阵温凉的气流从他的手中释放了出来,缓缓的渗透到了费山的身体里,那些原本无法排除的火气在这些凉气进入后也慢慢的和它们中和在了一起,接着就化作了一缕缕的青烟从他的七窍里排泄了出来,原本费山还面红耳赤的面庞也终于一点点的消退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便很安详的睡着了。
“从很多年以前我们门主就开始研究对付叶皓然的天火混元气的法门了,一般人中了这刀招后可能就真的是没救了,但在我们这里,却还算不上是绝症。”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点动手,还要让他受到这么多的痛苦!”原本看似已经救不过来的费山却是在轻描淡写之间就又恢复了生机,费耀忽然有了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我就是要叫他好好的长个记性,都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出去搞那些风流韵事,”他原本还和颜悦色的脸上也突然闪过了一丝暴戾,“让他记住自己吃的这次亏,要不是这次那个姓穆的小子手下留情的话,我们的大事险些就毁在了这滩烂泥的手里,若不是看在他对我还有用的份上我也早就一掌毙了他了,怎么还可能会出手救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