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花纹西装男脸往女子面前一凑，“你觉得，会吗？再说，我们又不傻。说白了，签订协议是为了留后路。那，我们自然会把后路全都留好。来，放个视频。编号……”
他在那个文件夹之中翻了翻，“wbs0012。”
接待员点了点头，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然后打开了一台投影仪。投影仪直接把画面投到墙上，正是吴本施在签协议的录像。
“今天是周六。本人吴本施，在飘飘欲仙按摩馆定制服务一份，并签订协议书。我与按摩馆之间是公平公正的商业交易，不存在欺诈、诱骗或违法行为。”
这是吴本师的声音。画面之中，他说过这些后，签了字，按了手印。
之后，一个身材高挑，衣着极为前卫的女子接过协议，交给边上的人收好，带着吴本师向单间走去。
“你你你，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女子的气愤此时又发泄到了吴本师身上，“啪”一个巴掌拍在脸上。
吴本师居然一言不发，头歪在一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女子仍然不肯罢休，对着花纹西装男道，“一看录像，就知道你们在做皮肉生意！我现在就去举报！”
花纹西装男哈哈大笑，“去啊，你去举报啊，随便来怎么查。你要是在我这店里，任何一个地方，找出一个卖的，你有什么要求，我认。就怕你没这本事。这样吧，不用举报，我让你查。走，跟我进去。进去看看，我这儿是不是都在按摩。不过，若是你找不出什么证据来，那我可是会告你扰乱我这里的工作秩序，谁给谁赔，就不一定了。”
女子犹豫了一下，显然底气不足。“行，你等着，等我有了证据再来找你。”
说完，她转身给了那男的一脚，“给我起来，你个臭不要脸的！跟我回去。”
花纹西装男把手往胸前一抱，“切。装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走。”
就在他们快进里屋时，他又转过身，看着丁云，“兄弟，让你见笑了。这样吧，你要今天在这儿消费，打八折。”
丁云笑笑，没有应声。
待他们进去之后，他立即出了店，向刚刚那一对夫妻追了过去，“两位，请等一下。”
那女子正在憋屈，一听有人叫，马上转身，没好气地来了一句，“叫什么叫，没完了是吧？”
丁云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请不要误会。其实，我是……我是和你们一路的。我想知道，这家店到底是怎么骗钱的。”
女子将信将疑，“你是干什么的？便衣？管理？还是什么？”
丁云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其实我也是开店的。”
女子的表情马上变了，“切，还跟我们一路的。我看你是想跟他们学怎么骗钱，人家不教你吧。像你们这种人，只要学会了，就是人间的祸害！我呸！”
她直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地看了丁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