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声音从狂生的脸上穿出来,狂生楞楞的看着游扈扈。
“蠢女人,你干嘛打我。”
“你摸了老娘,老娘打你怎么了。”
“有病”
“你才有病。”
“你没病,我摸你干嘛?”
“你看老娘长得漂亮,想占老娘便宜。”
“蠢女人,我告诉你那可是我姐夫,你确定还打。”
看到游扈扈扬起来的手,语速不可谓不快。
“你姐夫,鬼信啊!”
“赌不赌,我输了我嫁给你,你输了你嫁给我,怎么样?”
“滚”
游扈扈一脸的咬牙切齿,这紫医师怎么跟个地痞流氓差不多。
“要不换个条件,我输了任你处置,我赢了你亲我一口。”
指了指自己的唇边,还露出了一个期待的样子。
“本姑娘怕你不成,赌注自然是有期限,你说。”
“七日之内,我姐夫挽着我师姐的手走进这个房间,这样证明可以吧!”
“可以,若是……”
“若是他们不亲密,便算我输。怎么样?”
游扈扈有些犹豫了,看着狂生自信的样子,好像还真是那个样子。
“怕了,怕了就过来吧!”
还嘟着嘴,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看得游扈扈一股怒气上脑
“怕,老娘字词里没有这个。”
“来,盖个章。”
伸出了一个小拇指,成一个勾形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蠢女人。”
两人形成了一个赌注,狂生嘿嘿的直笑。
他可是认定了玄空空是他姐夫,自然是有许多的手段。
还暗自得意的笑,想想到时候游扈扈的表情,他心里就一阵的开心。
谁叫她弄得自己的精神崩溃,这东西应该叫做抵债嘴偿。
“你怎么笑得那么贝戈?”
“这不是在幻想你亲我的时候的样子。”
游扈扈神色一愣,显然也在想,随后脸色愠怒的游扈扈发现,她自己好像答应得有些草率了。
她刚刚想了一下,发现场面一度的可怕,但是她又不想在狂生面前低头,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你在干嘛?”
看见狂生一只手抓住胡萱萱的手臂,游扈扈一脸的不高兴。
“你是不是傻,我是药师,自然是在看病把脉,你以为是你,分不清青红皂白,就在别人脸上加东西。”
此刻狂生脸色一面紫红紫红的,另一边紫色的,要是他实力强,说不得会打回去奈何他是个弱鸡。
“谁叫你乱摸的,不知道女子清白之身不可谓乱摸?”
“切,你生过病没有?你看过药人没有,难不成他们是给你胡乱上药的?”
“但是他们也是隔着衣物把的脉,你明显是故意的,想占老娘便宜。”
“就算那样又怎样,你还能给我打回来?”
狂生想想还是挺开心的,游扈扈肿着个脸,不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在游扈扈看来十分的猥琐。
“喂,你在想什么?”
“当然是想一些坏坏的事情?”
“什么坏坏的事情?”
“当然是…”
话说了一半,就没有再说了,游扈扈看着狂生,差点忍不住又朝他另一边拍去。
恰好一个身影刚刚从门间路过:
“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位继续。”
此人真是来辞别的莫別,刚好看到这一幕,说是看者有心,作者无意。
看着要掩门而去的莫別,游扈扈开口道
“表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没办法,莫別不能不那么想,毕竟游扈扈和狂生两人坐在床边,本就暧昧,此刻还双手被狂生按住。
若不是床上还有个游扈扈这个人,他都觉得两人光天化日之下,还不知道掩门,就要行不轨之事。
“表妹,别解释了,表哥懂。这次表哥过来是来辞行的,既然游族事情解决了,那我也就回去了。”
莫別还暗中给狂生竖了一个大拇指,他这表妹的性子他自然是知道,不然那假婚都能那么任性。
导致他们的布局出现了很多差次,好在现在解决了,自然也就不会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