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荷开心地应道:“咱们兄弟相互提携!长孙兄足智多谋,你长孙家族更是长兴不衰,永保大唐第一门阀!”
两人相互吹捧之后,杜荷说道:“听闻原德胜楼的原班人马,盘下望月楼,要搞个新的德胜楼。魏王那边因找不到承办千叟宴的酒楼,少不了会去找他们,二哥有何见地?”
长孙涣笑道:“俗话说新人好欺负,新店好拿捏。魏王必定是会打它主意的。既然是原班人马,自然是侯大娘子是东家。我也打听到是侯大娘子出的钱,太子只需令人去警告一番并释以好意,对方必定知难而退。”
杜荷大喜,说是会把此话转与太子知道。“小弟有一事总是不明,二哥你处处为太子着想,为何不直接与太子说去,于东宫谋个差事,毕竟你与太子可是表亲。”
长孙涣苦笑道:“太子与我虽是表亲,我亦想与之更为亲近,奈何家父不准。皇上春秋正盛,而家父朝中地位过与超然,我若与太子频繁走动,必会让别有用心之人大加利用。因此唯有通过杜兄穿针引线,最为合适不过。”
“好说!我定让太子依二哥之计行事。”杜荷心里当然也乐意当传声筒。
两人碰了碰杯,把杯中酒干了。“另外,那方武正在大肆收购大豆,与那神仙醉有何关联,杜驸马可曾探得仔细?”
杜荷有些苦恼地应道:“从那德胜楼和陈国公府皆问不出。贺兰千牛也不晓得底细,看来得另寻方法,再仔细打听!”
“据说此酒一旦倒出,酒香能飘出数里远。皇上对此酒极为看重,多次责令宫中太监外出寻酒!兜来兜去只得卢国公与姓方的晓得!若是能搞到配方,相信惊人财富唾手可得!”长孙涣说道。
杜荷点头称是,说道:“据我了解,许昂也和侯坚正在打这酒的主意呢。”
长孙涣吩咐道:“事情宜早不宜迟!姓方的正在大量收购酒糟和大豆此二物。我已探明酒糟用来喂猪的,只是大豆用途不明,我猜十之八九与神仙醉有关,若是迟了大豆都给他悉数收走,就算咱们搞得配方也没了原料!他之前害得我们输了近万两,又和程家老三关系莫逆,再说不是骗局打死我也不信!此仇非报不可!”
杜荷点头称是,其间问起岑二娘之事。只见长孙涣笑容满面,说那岑二娘子对自己好感大有长进,而岑侍郎虽然没收下彩礼,但也并不出声反对。
“看来那岑侍郎算是识时务了,只是苦了二兄!”杜荷为孙涣打抱不平起来。
孙涣倒无所谓,只要抱得美人归,再等久点又何妨。
既然被人称之为才子,孙涣素质可是杠杠的。高素质人士追求的是心心相印、心有灵犀、追求的是灵魂上的交流,并非肉欲。
若是只图发泄,女人随手可得。他长孙涣岂会缺女人?
两人交杯畅饮许久,仍不见称心迟迟没从雅间出来,两人心里暗自偷笑,继续把酒言欢。
城东高阳公主府内,高阳正在生闷气!
“涟漪,你说那混蛋到底想干嘛,竟然索要本宫服饰!莫非他有怪癖或暗病不成?”
涟漪知道高阳说的是谁,连忙应道:“回殿下,奴婢不晓得,但奴婢看他一向正常,不似有毛病。”
高阳撅起俏嘴,恨恨地说道:“本宫之前令你给他侍寝,你的容貌也是上佳,他想也不想竟是一口拒绝!且他作的那首词,也是缠绵得很,哪象是出自男子之手,更象是个女子闺房哀怨!更气人的是他除了索要本宫衣物,还要了十个身手了得的侍卫!说他没怪癖,本宫不信!想必他是……好男色!”
涟漪迟疑片刻,说道:“可是殿下您也说了,昨日您亲他时,他还反过来亲您呢!这是正常男子的表现啊。”
高阳脸上有些扭捏,骂道:“死丫头,你想找打不成,那事能摆出来说的吗?”
涟漪连忙闭嘴,用余光偷瞄高阳,心道这怎么能怪我呢,还不是殿下您自己说给我听的,不然我怎么可能知道有这回事。
高阳看得清楚,脸上更是挂不住,骂道:“死奴婢,你是不是在心里暗自偷笑本宫?信不信本宫立即将你给他送去,检验真伪再说!”
涟漪脸上露出红晕,连忙求饶:“殿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高阳冷哼一声,继续骂道:“你这骚蹄子,果真在偷笑本宫!快去收拾衣物,给本宫滚过方家吧!”
涟漪脸色慌张,连忙跪下说道:“公主殿下饶过奴婢吧!奴婢倒是有个好主意,方二郎不是说新开德胜楼要聘用二十位貌美小娘子吗,可从府中派一姐妹乔装过去,暗中打探最为合适不过。”
高阳冷冷说道:“便由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