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华山是你岳师兄买下来的,还是皇帝老子封给你的?旁人就来不得了吗?”封不平是个面皮焦黄,五六十岁的老者。
他口称岳不群为师兄,两人年纪相仿,但他的样子看起来却比岳不群大了十几岁还不止。
“巧了。”燕不归悠悠道:“诸位有所不知,华山不敢说,但起码这玉女峰是皇帝老儿御笔亲封给华山派的,是我当年用番邦大汗的脑袋换来的。
兹要华山派一日不灭,玉女峰就一日是华山派的,要看看圣旨吗?”
“你……”封不平不禁语塞。
鲁连容冷哼道:“仗着有点儿功绩就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人言太岳容秀侠肝义胆,依我看未免名过其实了。”
“有胆子你再说一遍?”天底下最疼燕不归的人一定是宁中则,闻言登时柳眉倒竖,伸手按住了剑柄。
却在此时,堂外传来一声大喝:“好大的口气!是哪个不要脸的在这里胡说八道?”
这声音中气充沛,一听便知来人内力深厚,不是寻常之辈。
惊讶间,众人循声看去,就见三大一小四人缓步而来。
当先一人身高八尺有余,脸上挂着连腮胡子,隔着衣服也能看出全身肌肉虬结,手中拎着一把四尺长的厚背大砍刀,满脸怒容的看起来有如庙里的护法金刚,威武不凡。
后面跟着一家三口,大人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男的手持黑樱长枪,女的腰挂佩剑,手中牵着一个七八岁的男童。
男童一进正气堂就欢快的奔向了燕不归:“燕叔叔。”
“振威,来,让叔叔看看。”燕不归揉了揉男童的脑袋,夸赞道:“不错,随你娘,越长越俊了。”
说完,他抬头看向门口三人,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大牛哥、老王、嫂子,好久不见,你们怎么来了?”
来人赫然正是平安镖局的牛开山和王兆兴、谷平安一家三口,男童是两人的儿子王振威。
王兆兴目光扫过堂内外各派门人,说道:“小师妹给我飞鸽传书,说有恶徒要为难华山派,怕你们应付不来,特意让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
“你们是什么人?”鲁连容脸色阴沉道:“这是五岳剑派的私事,旁人无权过问,奉劝几位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燕不归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三位是平安镖局的谷掌柜,王总镖头和牛镖头。”
鲁连容嗤笑道:“我还当是何方高人,区区一家镖局也敢插手我五岳剑派的事情,传出去不怕笑掉别人大牙吗?”
宁中则霍然起身,质问道:“平安镖局曾经为边关将士运过军饷粮草,也曾为守护边关百姓与鞑子拼死奋战,却不知鲁师兄你于国于民有何作为?”
“我……”鲁连容脸色涨红,哑口无言。
“刚才就是你在毁谤燕大侠吧?”牛开山气冲冲道:“燕大侠当年擒杀鞑子大汗,让边关和平至今,右玉关的百姓有目共睹。你算什么东西,敢来评判他的功过?”
鲁连容又羞又怒,气急败坏之下就要拔剑。
“且慢!”汤英鹗阻拦道:“鲁师兄,稍安勿躁,咱们今日可不是来结怨的。”
“大牛,回来吧。既然到了华山,咱们还是听岳掌门和燕大侠的安排吧。”王兆兴暗自衡量敌我差距,自觉若贸然翻脸,情势恐怕对华山派不利。
“哼!”牛开山狠狠瞪了鲁连容一眼,不再搭理他。
岳不群问道:“诸位无事不登三宝殿,汤师兄,不知你们此番到华山是所为指教”
“指教不敢当。”汤英鹗拿出五岳令旗,道:“奉左盟主旗令,我等此次上华山有两件事。其一,是来向燕师弟询问本门钟镇、滕八公、高克新三位师弟的死因。
三位师弟死得蹊跷,当时燕师弟正巧还在衡山城,不知可曾看到过什么可疑之人吗?”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燕不归的身上。
听汤英鹗这言下之意,似乎在说燕不归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唉~”燕不归面露难色道:“三位师兄的死燕某确实有所了解,对此也深表遗憾,但个中缘由眼下却不便明言,还望汤师兄见谅。”
剧情有问题,从新改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