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德宁郡主看着画纸上那惟妙惟肖的自己,从画艺上看,的确要比宫中的那些宫廷画师要强许多,不过她在意的是旁边提着的一句诗。
这诗还算通俗易懂,德宁郡主瞥了一眼,就知晓了什么意思,俏脸微红。
芙蓉花也不及盛妆的美人好看,屋内微吹吹来,珠翠香气四溢。
这话既然是陈墨写的。
德宁郡主肯定认为在陈墨的心里,他觉得自己比芙蓉花还要美。
被一个自己看得顺眼的俊男如此夸赞,德宁郡主心里还是十分高心。
“看来你在画画上很有赋,看上去和赤虚子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了。”德宁郡主笑着夸赞道。
“郡主谬赞了,我比起师父他老人家来,还差的远,还得多钻眩”
“陈千户谦虚了。”
“…”
客套了几句,德宁郡主要陈墨留下来用膳,陈墨婉拒离开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德宁郡主时常叫陈墨入府作画。
渐渐的,二人也是熟络了起来。
此时的房间里,陈墨像个学堂的老师一样,双手端在下巴下,打量着屈坐在长案后的德宁郡主,片会后,走过去,让她上半身趴在长案上,右手握拳撑着脑袋,左臂弯曲横着放在长案上……
陈墨手把手教她怎么做,还让她轻咬着红唇,这样能增添一丝女子的诱惑力。
“对对,就是这样。”走远后,陈墨望着趴在长案上撑着脑袋,妩媚中带着端庄的德宁郡主,撑着脑袋的样子又有着几分女夫子的样子,很是满意。
起初,德宁郡主还有着扭捏、拘谨,陈墨教她摆弄姿势也很客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关系的拉近等因素,德宁郡主摆的姿势也相对大胆了一些。
有时候,陈墨的姿势,德宁郡主摆弄不出来,陈墨就上手去教了。
而德宁郡主对此,从刚开始的有些抗拒,变为了渐渐习惯。
且从对陈墨的称呼,由陈千户,变为了平辈的你,再到了现在的“墨。”
而陈墨对德宁郡主的称呼,也从郡主变为了“子衿姐”。
德宁郡主名叫杜子衿。
“子衿姐,别乱动,很快的。”所谓轻车熟路,画杜子衿画的多了,画的速度也变快了,现在半个时辰不到,陈墨就能画完她。
杜子衿轻轻的嗯了一声。
作画的时候,两饶目光再次难免的进行了对视。
虽然已经画了多次了,但杜子衿还是脸莫名的一红,心中的异样再次滋生。
女人本来就是感性的。
陈墨长的俊美,实力又高,又富有才气,能作诗能画画,这对女子来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尤其是他给她作画的时候,经常是两人共处一室,目光经常对视的情况下,容易滋生暧昧。
三个月下来,杜子衿恐怕自己都没有发现,对陈墨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约摸半个时辰后。
陈墨深吸了一口气,停笔收工。
望着画中的女子,很是画意。
画画,只会越画越好。
而这张画,是他画的所有杜子衿中,画的最好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