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记百斤坐,两人都深吸了一口气。
久旱逢甘露本就是人生喜事之一,加上太后本就对陈墨情深意浓,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陈墨受伤这段时间,也一直未吃过肉,比赛一开始,太后本想放声歌唱,但又怕被人听见嫌弃不好听,恐慌害羞的她,只能紧紧的咬着唇,心中放声歌唱。
许久。
伴随着一阵沉闷压抑的力竭闷哼,房屋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遭了遭了……”细细的品味着战斗胜利的快感后,太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陈墨身上起来,战场都没有打扫,慌慌张张穿好里裤,放下裙摆,便是下了床榻,来到铜镜前整理了起来。
陈墨躺在床上,瞥了眼铜镜前正在整理着发丝的太后,叹了口气,虽然这次的比赛比上两次都持续的要久,但太后和箖儿她们不一样,就一直没有认输求饶过,反而是他,随着比赛持续的越久,加之伤势还未痊愈,先支撑不住了。
比赛结束,陈墨输了太后几亿。
对此,陈墨也有些心有不甘,向太后发起下一次的挑战,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一回事,你能搬出宫来住吗?”
“我是太后。”太后偏头瞪了陈墨一眼,显然是猜到了陈墨的心思,道:“我的一举一动都会格外引人注目,偷偷的来找你,都想尽了借口,费劲功夫,岂能住在宫外…”
着,太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道:“我想起端闲太后还在世的时候,每逢夏季,都要去圣皇山的避暑山庄住上一段时间,等夏季过去了再回宫,今年我好像也可以过去。”
“那还有三个月,三个月不能见清雅你,挺难熬的。”陈墨道。
太后白了陈墨一眼,红着脸道:“别多想,我……我又不是一定会去,而且我...就是去避暑的,又不会去找你,收起你的坏心眼。”
“我没多想呀。”陈墨挑了挑眉,道:“太后前去圣皇山肯定是要随行护卫的,我可以跟着一起去。”
“色胆包。”太后嗔了陈墨一声,不过想到到时或许可以日日夜夜和坏蛋比赛,太后那红润的脸蛋,顿时和火烧了一样。
整理好后,太后一刻不敢多待,就要离去。
不过这时,她想到了什么,连忙打开窗户通风后,方才离开。
…
太后走后不久。
宁月兰几女都走了进来。
实在是太后和陈墨单独相处的时间都快超过半个时辰了,她们有所担心。
“窗户怎么还打开了。”林箖儿担心凉风吹进来,夫君会着凉,连忙过去关窗。
“太后,开窗通风有利于病情的恢复。”陈墨道。
林箖儿关窗的动作顿住,想了想,还是关了半扇,扁了扁嘴:“那也不能全开了,外面风大。”
宁月兰在床边坐了下来,道:“墨郎,太后跟你谈了些什么,这么久?”
“就是了一些感谢的话,还有就是赐婚的事,她跟陛下了,陛下当时也点头了,可是迟迟没有决定,太后有些抱歉,还有就是越王妃和越王的事……”
陈墨胡编了一大堆,以至于让人觉得聊了好多的样子。
完,为了尽快岔开话题,陈墨道:“娘子们,为夫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今晚谁侍寝?还是一起来……”
着就要去搂宁月兰的腰肢,后者连忙躲避,嗔道:“伤还未好,尽想着这些事,也不怕伤势加重了。再伱伤未好之前,你们,谁都不能碰墨郎。”
最后一句话,宁月兰是回头对林箖儿几女的,展示了自己身为大妇的威严。
几女都是点零头,虽然宁月兰还未进门,但她们都知道,夫君的正妻之位,就是她的,自然不敢不听大妇的话,一个个向陈墨投来歉意的目光。
“谁让你们一个个这么美,还在我面前晃,我难受……”陈墨道。
“那也不校”宁月兰咬了咬唇,旋即回头道:“都下去,让墨郎好好休养。”
不看,就能好受一些了。
见打发走几女,陈墨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