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内甲应该造价不菲。
以绣春刀的锋利,也没有在内甲上留下一丝痕迹。
白秋生满眼错愕,万万没想到陈墨这个时候突然出手,好在自己穿了金锁甲,要不然命就交代在这了。
紧接着,白秋生暴怒,死死的抓住刀身,一脚朝着陈墨踹来。
魏劲武也是很快反应过来,一拳砸在陈墨的脑门。
陈墨松开绣春刀躲闪,在屋里扫了一拳,抄起一旁的太师椅挡在面前。
只听得“砰”的一声,太师椅直接被一记直拳轰碎,木屑纷飞。
白秋生眼中杀意四起,与魏劲武两人联手朝陈墨杀来。
“且慢!”陈墨喝道。
这次,两人什么都不听陈墨的了。
下一刻。
只听得“砰”的一声。
一道火舌喷射而出,直直的射在魏劲武的肩头。
后者只是四品武者,又未穿内甲,右肩直接被射出一个血洞,倒飞了出去,将后方的长案给砸塌。
陈墨把火铳重新别在腰后,再与白秋生对轰了一拳,两人同时后退了数步。
魏劲武倒在地上,双手按着右肩,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白秋生瞥了一眼,脸色阴沉。
“我都了且慢。”陈墨淡然道。
“你……”魏劲武气的话都不出。
白秋生的脸色也是时红时白,旋即低沉的道:“在下是白家武馆的馆主白秋生,白某若是有哪里得罪大饶份上,白某在这里给大人陪个罪,想要什么,大人请。”
“好,把白丘然交出来。”陈墨道。
“犬子不在府上,不知犬子有哪里得罪大饶地方,白某之后一定狠狠的教训他,亲自带他来向大人您赔罪。”
“白丘然勾结朝廷通缉的重犯,是同党,是死罪,白馆主若是包庇儿子,将会被视为同党,白馆主可要三思。”
“勾结重犯,谁?大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崆峒派弟子王全进,还有梅如雨,昨晚二人还打算暗杀我,被我当场擒住,据二人交代,此事受白家武馆少馆主白丘然的指使,能有何误会。”陈墨道。
白秋生脸色一变,仿佛才知道一般,道:“王全进?略有耳闻,不过犬子和他只有几面之交而已,绝无指使他们去暗杀大饶可能,这件事,一定是误会……”
着,白秋生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陈墨。
陈墨眼眸一眯,直接接过,道:“是不是误会,带去当面对质一番就知道了。”
白秋生见陈墨接过了银子,还这话,心里不由的骂了一声狗官,旋即又塞过去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道:“此事一定是误会。”
“嗯。确实可能是误会...”陈墨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银票,直接就给了一千五百两,很是大方呀,继而道:“不过根据梅如雨,白家武馆还窝藏多个朝廷要犯。”
闻言,白秋生知道陈墨是来敲诈来了,不大出血,肯定是摆不平了,于是又塞了五百两:“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