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陈墨呀!”
“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
“……”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后,脸上只有夸赞。
就连杜也是眨了眨眼,朝着陈墨看了过去。
一时间,所有的风头都被陈墨夺了过去。
而宁正忠脸色却是阴沉如水,然后直接拍了下桌子,怒声道:“胡言乱语,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老夫还不知道吗,你这个斗大字都不识的人,这首诗能是你写的?”
着,宁正忠对着众人拱了拱手,道:“不怕大家笑话,此人曾是我宁家的一名护院,因以下犯上,被我赶出了宁家,对于他的底细,我一清二楚,此诗,绝对不是他所作,他在作弊……”
此言一出,全场一面哗然。
在场都是场面人,就算知道,也不会去拆穿,因为那样容易让让罪死。
这陈墨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能让宁正忠如此生恨。
在雪吟阁外就大打出手。
现在直接是要当场揭底的架势。
韦从文脸色十分怪异,抬了抬手,笑道:“国丈,这期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嗯……”
嗯了半,韦从文也不知该怎么才能平息这事。
而宁正忠一口咬定:“他书都没怎么读过,如何能作出诗来,这诗只能是他抄来,或者请人写的。”
韦从文眸光微闪,没有作声。
眼见一道道目光扫了过来,陈墨蹙了蹙眉,眼神还算平静,道:“既然国丈这诗不是我作的,你可有证据,还是只单凭这点,就我作弊?”
见陈墨眼不红心不跳的还再嘴硬,宁正忠怒声道:“你你不是作弊,那何人能证明这诗是伱写的?”
大厅中骤然一静。
宁正忠此话颇有一种欺负饶架势,这是你的主场,你叫人家叫谁来证明?
但下一秒,宁正忠脸色一变。
众人也是无比的惊讶。
只见许伯源骤然站起身来,道:“我能证明。”
“我也能证明。”
“我也能。”
随着许伯源站起身来后,又有多名公子哥站起来为陈墨证明。
这些人,不是六部尚书的孙子,就是六部侍郎的儿子。
而这些人,与陈墨都不相识的。
没有必要给陈墨做伪证。
因此,随着多人给陈墨证明,大厅中的众人顿时打消了陈墨作弊的疑虑。
“有意思。”杜抿了口茶,算是明白姑姑不让他在酒会上出风头的深意了。
宁正忠脸色阴沉如水。
但他依旧不信,道:“老夫不知你是如何瞒过诸位公子的,但你书都没怎么念过的事是事实,如何会作诗?”
“我教的。”
华灯满堂,大厅里熙熙攘攘,哗然声此起彼伏,可就是一道娇喝声,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抬头朝着二楼看去,却见一个清冷婉柔的美人挣脱着下饶束缚,双手抓在二楼的木栏上,对着下方喝道。
“你们干什么吃的,快把大姐带进去。”宁正忠看着宁月兰,脸色都是黑的。看书溂
下人脸色一片惨白,就要拉着宁月兰回去。
“大姐?!”
众人一愣,旋即惊声道:“她就是虢国夫人?!”
全场的人,没几个认识宁月兰的。
心中对酒会的主角都很是好奇。
如今看到真人,不由的发出惊叹:“倾城佳人!”
“你们敢,放开我……”宁月兰对着下人一声怒喝,挣脱开来,又了一句:“是我与他约会的时候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