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跟我这么多,就是为这句话做铺垫吧。”陈墨道:“谁知这会不会是从这个人手中的棋子,成为另一个人手中的棋子。”
叶伊人闭上眼,没有话。
陈墨见状,摇头笑了下。
……
第二,林箖儿找了过来。
脸蛋红扑颇告诉他。
林白已经找人算好了时间,纳妾的时间就定在了明年的二月二。
龙抬头,阳气生发,雨水增多,万物生机盎然,这可是个好日子。
“看来我得早些准备聘礼了。”
陈墨将林箖儿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熟练的朝着袍服内抹去,发现林箖儿里面竟穿了条皮裤。
见情郎失望的神情,林箖儿嘴角一勾:“我就知道你要欺负我,还好我早有准备。”
“什么叫欺负你,我这不是提前教伱一些入洞房的知识吗?免得你什么都不会,到时候怎么伺候我。”
“大坏蛋。”
玉手拍打着陈墨的肩头,林箖儿脸色羞的涨红。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陈墨托住林箖儿的脸,一口吻了下去。
良久。
唇分。
林箖儿好像是窒息了一般,簌簌发抖,身子无力,脑袋里晕乎乎的靠在陈墨的怀里。
陈墨抚摸着林箖儿的秀发,轻声道:“好箖儿,让我看看你的萧技有没有进步。”
……
十二月二十三日,大雪纷飞。
京师的坊间殿宇楼阁之上,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
寒风呼啸。
傍晚,华灯初上。
雪吟阁外。
“兄台,要买诗吗?”一名看上去贼眉鼠眼的男子把一名穿着华贵的青年拉到一旁,左看右看后,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道:“只要十两银子,你就可以买下这首由当今状元所作的诗词,助你抱得美人归。”
“当今状元的诗词,真的假的?”那华服青年被莫名其妙的拉到一旁,原本是想要呵斥一声的,听到是当今状元的诗词,当即眼前一亮。
“童叟无欺。”
“状元的诗词怎会如此便宜?”
“我见兄台有缘,兄台若是不信,我给兄台念上一句……”男子在华服青年的耳边轻声了一句。
华服青年看上去有些才华,喃喃念了一句话,道:“这句是有些水平,但相比状元诗词,还远不如吧。”
“兄台这话何意,这才一句而已,唯有见全诗方才知晓。”
华服青年掏出了十两银子,买下的锦囊,可是打开看了后,发现里面的诗句虽然有些水平,但远不值十两银子。
就在华服青年准备找贼眉鼠眼的男子算账时,后者已经朝着另一名穿着不凡的男子走去。
华服青年害怕让他人知道自己买诗的事,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跺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