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现在……可以把苏郎的信给妾身了吗?”
见陈墨不再问询,阮艳稍稍迟疑了一阵后,道。
“这信中可能并不是你想看到的内容,你确定要看?”陈墨把信件从怀中拿了出来,道。
他可是看着苏文若写这信的,上面全都是对阮艳的愤怒之言,尤其是不相信阮艳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并坦明当初跟她娶她的话,都是骗她罢了。
听到陈墨这话,阮艳心里莫名的感到有些不安,但对苏文若的思念,依旧促使着她无比的想看这封信,于是点零头。
陈墨把信件给了她。
阮艳接过后,缓缓打开查看。
可看到信上的第一句内容。
阮艳就如遭重击,尽是对她的数落。
身体颤抖的她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好在陈墨及时搀扶住了她,不至于挺着大肚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墨扶着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才看到一半,阮艳的双眼便是泛红湿润了起来,嘴里不断的念叨着:“不是的,不是的,我…我不是这样的人,孩子的确是苏郎你的……”
看完后,阮艳神情有些发狂,竟对陈墨质问了起来,道:“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要挟苏郎这样写的,苏郎他…他一定不会这样对我的,一定不会的……”
阮艳骗他之时,已让陈墨对她没有一丝好感,现在又遭受到她的质问,这让陈墨对她的同情都没有了,一点都不惯着她,喝道:
“我没必要多此一举,对我没半分好处。反倒是你,伱不是木鱼的事没有告诉苏文若吗,可是他怎么跟我,让我调查你手中木鱼一事,还这木鱼能保你的命……”
闻言,阮艳的身体猛然一震,陈墨这话,就好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苏文若能这样跟陈墨,明他的的确确把自己卖了。
阮艳神情有些癫狂,他恨自己遇人不淑,识人不明。
遇到的三个男人,一个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仇人,一个是骗她辱她的人,还有一个是薄情的负心汉。
“为什么,老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阮艳从椅子上滑落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可能是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直接是昏迷了过去。
陈墨原本是不想管的,可是看到一滩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身下流出时,还是让人给她叫来了大夫。
索性大夫来的及时。
再晚一些,这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看了一眼阮艳此时的样子,陈墨叹了口气,除了她在木鱼一事上骗他外,其他的事恐怕的都是真的。
回想她的遭遇,也算是一个可怜人。
可陈墨并没有因为她的遭遇而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留下几名锦衣卫看守她后,陈墨便是离开了。
……
夜色降临。
陈府屋内。
床榻下,肚兜、衣裙等散落一地,尤其是衣裙,甚至有些破碎。
不知过去了多久。
两女躺在陈墨的怀中,脸上写满了幸福。
“墨郎,你今晚怎么了,感觉你有些不开心。”白淑玉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些,盖住柚子。
“对啊墨郎,感觉今晚你有些不在状态。”姜琪轻撩了下秀发,抬头看着陈墨。
“没什么。”陈墨抚摸着两女的玉背,并不想把这些烦心事讲给两女听。
初识苏文若的时候,听他讲了一大串心中的抱负,治国理念,以及身为文饶傲骨,陈墨原以为他是一个栋梁之才。仟千仦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