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谨记在心,听说母亲身体不适,不知好些了没有?”
王夫人笑道:“见你回来,已经好了多半。”
母子两人聊了一会闲话,最后王夫人忍不住问道:“按说有些话母亲不便多说,可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你现在是益州之主,你二弟你打算如何安置?”
虽说都是一家人,可这个问题却过于敏感。
别说帝王家为了争权夺势,兄弟反目,没有亲情可言,即便是诸侯的家中,这种事情也不太好处理。
刘循不以为然的笑了:“母亲!你多虑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二弟大大小小的事情处理的很好,他做事稳重,敬贤爱士,有仁者之风,我正想跟送母亲商量,我打算让他跟在我身边,做个从事,母亲意下如何?”
换了别人,或许会提防兄弟,让兄弟远离权利中心,免得对自己构成威胁,可刘循并不担心,他也不想因为自己做了益州牧,便和兄弟有所疏远。
王夫人很欣慰,拉着刘循的手,叮嘱道:“你能这么做,为娘很高兴,你们毕竟是亲兄弟,你父亲不在了,你兄弟两个更应该齐心协力,把这份家业守住。”
“母亲,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夜里吃饭的时候,刘循让马武把刘纬请来,两兄弟陪着母亲一起吃了顿团圆饭,顺便商量了一下丧礼的事情。
转过天来,刘循一身缟素,亲自为刘璋扶灵送葬,临行前,刘循唤过王文,表情严厉的叮嘱道:“传我命令,让张任马上带人缉拿彭羕、庞義满门家小,午时在菜市口,不论男女,不论老弱,全部处斩。”
王文大吃一惊,见刘循脸色阴沉,目光冷峻,相劝也不敢劝。
杀彭羕和庞義,王文没有意见,可刘循却要把他们两家全部杀头。
王文小声的问道:“主公!但不知你想安排谁来监斩?”
刘循脱口而出,“就让法正和李严二人吧。”
“……”王文又是一惊。
让两个“叛而归降”的人,监斩两个叛徒,刘循这么安排,显然别有深意。
当法正和李严接到命令后,两人都愣住了,心里好像突然被插了一支冷箭。
刘璋虽然在位时,没什么出色的政绩,但他的葬礼,依然引起了轰动,各地的官员纷纷赶到成都,成都的百姓更是涌出家门,争相前去观礼。
丧礼尽管刘循一切从简,依然忙了整整七天,刚一结束,虞翻便到了。
刘循出去素袍,换上便服,在会客厅接见了虞翻。
虞翻说明来意,刘循稍稍有些吃惊,没想到孙权竟然答应了,不仅答应了孙尚香的婚事,也同意两家结盟。
新的孙刘联盟,取代旧的孙刘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