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面,是没有这样戒备的,如今不同的,就是摩擦木炭,制作木炭轻粉。
我刚才试了一下,声音难听,还有用力薄但是还要有力,这轻粉是越轻,越是有用。
至于怎么有用,那就是绝密军机了。
方才今上给涂元帅和炜杰部长讲解分说的时候,也没有提说。
你们知道吗,现在全军除了留守一线的,都在或是重新烧炭,或者摩擦木炭,但是只有两个营地,是这等戒备,一个是咱们伤兵营,一个是工程院。
我寻思着,这是因为这个轻粉,是极端要紧的东西,别处的也许就不是轻粉。
你们看,你们到轻粉擦不出来,就扔到另一个篮子里面,那个篮子里面的,拿出去应该是被其他人去摩擦,那或许就不是轻粉了。
各位弟兄们,虽然是猜测,但是,如果是真的,咱们虽然受了伤,但是我们却能为胜利干极端重要的事情。
我们不是废人!
我们,是有用的人!
既然是有用的人,难道不应该更遵守今上制定的安全规程?
难道不应该按照最好的方式,制作更多的轻粉?
各位伤兵弟兄,还有刺奸大哥们。
我司马爱莲虽然是一介女流,都能知道这个道理,都知道做好自己的差事,就是为国效力,光大门楣,你们,是不是比我要强得多呢。
阿莲这里有礼了。”
阿莲施施然福了一福。
刺奸头领王玄真和伤病们,都严肃起来,王玄真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铠甲,双手抱拳,对司马爱莲低头施礼,然后更是行了一个单腿下跪的礼节:“若非阿莲师兄提点,玄真险些妄自尊大,阿莲师兄大德,玄真必有后报!”
阿莲连忙侧过身去,不敢受王玄真的大礼,然后伸手去虚扶一下:
“玄真头领,不敢如此,若不是今上在玄义庐多次讲授、带我们处置伤情,传授术法,涂元帅、袁部长经常过来手术的时候议事,我那里知道这许多。
说起来,也是受今上的恩惠而已。
我们如今都是神圣中华的子民,就像今上所说——相信天道、相信良善,学习、操练、思考、试错,进而达成创造,这是神圣所赐,我们唯一,且必胜的道路。
玄真头领,你们现在的工作,极端重要,也许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既然今上特特地安排下来,我们就要相信,这就是极端重要的事情,我们就是极端重要的人。
今上说,明天,我们只有这半夜功夫,生存,还是毁灭,都在其中。
各位弟兄,拜托了!”
王玄真顿时豪气干云,严厉不是温和地说:“听到了没有。”
刺奸队和伤兵们都说:“听到了。”
王玄真说:“干活吧!”
然后率先把遮口布丝带系在脖颈,遮口布全然遮住了口鼻。
所有的人,都觉的一种甜丝丝的热气、幸福和信心,从内心涌流出来,郝佳见到此情此景,连忙把阿莲师兄的两个酒精罐拎起来,很狗腿地跟在阿莲师兄的身后。
。。。。。。
工程院,宋庆仔细的取来一小罐木炭轻粉,递给林夕:“今上,这是最细的轻粉。”
林夕说:“取一个木汤勺来。”
一个木匠连忙拿过拉一把,林夕左手拿过木勺子,从陶罐子里,想要舀水一样,细心地舀了一勺,然后把勺子举高,与眼睛几乎持平,然后对着一个灯笼,然后把右手托平了,把勺子口逐渐接近了右手掌,接着把勺子倒过来,一阵灰蒙蒙的东西倒了出来,在林夕的右手掌上,仿佛有精灵一般,又如云雾风海,颤抖翻涌不停,只不过只有一掌大小的具体而微罢了。
几个人围在身边,看的惊诧莫名,有人甚至跪了下来,念念有词。
林夕静静地抓过一只手掌,这是杨部长的手掌,林夕的右手慢慢把小小的灰雾之海倒进了杨部长的手掌,然后,那灰雾在杨部长的手掌上也逐渐涌动。
杨部长看得神奇,忍不住把手想靠近一些眼睛,哪知道刚刚一挪动,那灰雾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部长连忙四下里去看,竟然毫无踪影,不由的着急起来:“上人,那灰色的云海遁到何处了?”
林夕笑了:
“小小的戏法,木炭轻粉,最细小的,可以达到微米大小,就是非常非常小,小到只有头发丝的百分之一上下,当然,不是所有的都能这么小。
这么小的颗粒,自己会活动,以后教你们,在我曾经的世界里面,这个叫做布朗运动。”
杨部长连忙对使女说:“把灯笼拿近一些!我好好看看!”
林夕连忙说:“不可,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