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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被迫减肥的堤丰

不是有些学者认为龙是从鳄鱼的形象里神化加工衍生出来的吗?那龙是不是也要归类为爬虫类呢?白凤正瞎想了,又听到这个动物一声很重的哈气。

回过神来再一看,尾巴除居然有个金环穿透皮肉,金环上挂着一段精巧的金链子,金链子的末端隐藏在密林深处,这贯穿肢体肯定很疼把,已经不见血了,金环都长进肉里了,伤很久了?

白凤觉得惊奇,按照他对花醉的了解,花醉是不可能暴力禁锢什么动物的。

正要开口问花醉,这红色怪兽嘶的一下,吐出比身体还长的信子,像鞭子一样往白凤脚边抽去,白凤一惊慌张的往后躲开,谁知左脚绊右脚,没穿好的鞋还给飞出去了,一个踉跄就往后来栽。

半空中,被花醉拦腰一抱,幸免于难。

花醉已经站在原地,自是上身一转伸了只手出去,动作很是轻巧好看。

刚站稳的白凤余光闪过一摸鲜红,险些又要摔,手脚并用的攀到花醉身上。

花醉斜斜的扫了一眼,轻描淡写的说:“没事的,它不是想伤你。”

得了花醉的话,白凤这才放松了些,当长信子第三次甩过来的时候,他壮着胆子站稳脚步,正面直视。

很快,他发现,这几下鞭子甩的特别孩子气,目标也确实不是他,而是脚边一个镂空石雕球,刚刚停到的轱辘声就是这个球,白凤确定了,这货就是打球打着玩的。

“这是个幼稚鬼吗?”白凤不可置信的说,他又捡回自己的鞋子穿在身上,那只不明身份的红色爬虫类也不再甩信子,而是换成了尾巴,拖着金链子的尾巴哗啦哗啦的上下拍着,周遭的植物们纷纷躲避,边拍打的尾巴边用鼻子喘着粗气。

白凤望向花醉,点了点那只东西,用眼神示意求解惑。

花醉叹了口气,道,“跟你一样,闹情绪,你去给他颗巧克力吧!”

白凤迟疑了一会,皱着眉头想了想,“它真的不会伤害我对吧?”

“放心。”

白凤这才小心的靠近这个家伙,这东西跟一个成年人差不多大,但是天生一副暴虐相,要不是有花醉在,白凤肯定要敬而远之的。

当白凤逐渐靠近的时候,对方戒备的竖起脑袋呈攻击状,白凤忙把一棵剥好的橘子味巧克力递到它面前。

只见这家伙鼻翼抽动两下,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张嘴衔走了那颗巧克力,从白凤的角度看过去,这个怪兽的动作是十分温柔的。

那么小一颗很快就没了,它又用信子拍拍白凤的肩膀,讨要。

白凤觉得有意思极了,彻底不害怕什么,直接坐到春凳变上,这怪兽很通人性,还特意给白凤让出一个够坐人的空间。

白凤就一颗颗喂给他吃,他的咆哮变成了卖乖讨好的哼哼唧唧声,周围的暗处藏着些被巧克力香吸引的爬虫类,白凤发现了招呼他们过去,可是每当有谁试图钻出来,大家伙马上一信子甩过去,原来还是个护食的。

白凤只能耐着性子,趁它不备往密林里胡乱丢了一大把,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啃食声。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呀?”白凤又问。

花醉一直静静站在原处看着白凤的动作,闻言答到,“堤丰守宫。”

“守宫?”白凤还蹬鼻子上脸的玩堤丰守宫的角,“守宫就是壁虎对吗?”

“这是个统称。”说着花醉也往那边走去。

这堤丰守宫看见花醉有些紧张,一个劲的往白凤身后藏,这么大个头怎么藏的住,样子十分诙谐。

“它好像怕你。”白凤反手到背后摸摸了堤丰守宫。

花醉满不在乎的挨着白凤坐下,“打不过我,不就怕我咯。”

白凤,“……?”

花醉的坐姿很放松,双腿交叠,手指搭在膝盖上,说:“我路过一个热带的孤岛发现它的,当时岛上只有它,所有东西,除了岛屿本身都被他吃光了,这个蠢货把自己吃撑了,又重又笨,身材走样。”话语间透着浓浓的嫌弃。

“然后,你就把它带回来了?”

“嗯……它毕竟是很稀有的物种,什么都好就是贪吃,就跟吃不饱一样,其实从生理上来说,他是能吃饱的,但是,他脑子里不知道分辨饱的感觉……唔,还有,它凶起来还是很可怕的,刚见面的时间,它就想吃我。”

白凤骤然呼吸一滞,抚摸的动作顿住了,他转身往后看向那个被花醉吓得不轻的提丰守宫,看情形,这家伙冒犯花醉了,搞不好还把臭口水蹭他身上了,花醉肯定要一顿胖揍的,停到自己的悲惨遭遇,提丰守宫可怜兮兮的低声呜咽了一下,白凤莫名同情起它来,又塞了颗巧克力给他。

“那它为什么又被你禁锢在这里?”白凤问。

“减肥。”

白凤奇道,“减肥?”

“嗯,给它自由,它就乱吃东西,总有一天会吃死的,反正他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休眠,拴起来也不算太无聊。”

白凤有些无奈,随即摇头笑了,笑着笑着越发觉得这件时间太逗了,索性没心没肺的大笑出声。

合着,花醉觉得这珍稀物种缺乏身材管理,恨铁不成钢,只能采取极端手段。

白凤想起一件事情,问:“什么都吃,那不就跟咱东方传说里那个龙的儿子一样,叫饕餮的。”

花醉慵懒的挑了挑下巴,“或许,是亲戚吧……”

话音刚落只见花醉飞快的往白凤身后拍下一巴掌,声音干脆利落,受了这一巴掌的提丰守宫呜咽一声蠕动到春凳底下藏了起来。

白凤不明就里,“什么情况?”

“它想吃你的手。”

“手?”白凤抬起刚刚摆在身侧的手,食指上果然沾了一些不明液体,放鼻子底下一嗅,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嫌弃的把自己的手指推远,吵闹起来,“花醉,这洗得掉吗?太难闻了!”

少年,你重点不是应该先后怕吗?差一点被吃掉了……

花醉抚摸着就近的一片大树叶,很快树叶中心积起一洼清亮的露水,花醉掏出自己黑色的手帕沾湿了,拉过白凤的手细细给他擦拭着。

白凤呵呵笑着,一脸吃了豆腐讨了便宜的傻样。

这才想起要埋怨,“我喂它吃那么多巧克力,他怎么还要吃我?”

“因为你的手指沾染了巧克力的味道,它会记住自己喜欢的味道,一旦找到有那个味道的东西,不顾一切的都要吃,下回别用手喂它了。”花醉擦干净了白凤的手指,还拉到自己鼻下嗅了嗅,笑道,“好了,不臭了。”

白凤嘟着嘴,自己琢磨了一会,“是不是爬虫类大脑都不太灵光啊?”

“也不是,聪明的很聪明。”

“哦……你们怎么都要咬我?”这话就是戏谑了,白凤意有所指。

先前被花醉咬的痕迹已经看不见了。

“可能,是因为你看上去很好吃。”花醉眯起眼睛,有那么一种妖邪感的光芒在眼里闪了闪。

“那我给你吃。”白凤调皮的把胳膊伸到花醉嘴边,玩笑道,“轻点咬,我怕疼。”

花醉不吭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白凤被看得心里虚了虚,干笑一下,没底气的说:“你该不会,真的想吃了我吧……”

突然花醉嗤笑一声,凌厉散去,又是温柔体贴的模样,他拍开白凤的胳膊,摇摇头,道,“想,但是我尽量克制。”

说完他拍拍自己的西裤起身往楼下走去。

白凤在原处坐着愣了一会,才跟上,心慌意乱的心跳节奏,把自己都带得同手同脚的,好一会儿才正常。

“花醉!”突然白凤在后面大声叫住花醉。

花醉顿足回首,“怎么?”

“你又逗我!”白凤怒道。

花醉无辜的一摊手,“没有。”

“就有!我要断你一个礼拜的巧克力!”

“真的?”

见花醉脸色微变,白凤的求生欲在亮红灯了,立刻马上脱口而出,“假的!”

花醉满意的弯起眼睛,迈开长腿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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