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秋志远却噔噔噔一连退了十几步,又撞在了寺内斑驳的佛上,把佛撞得四分五裂,这才停下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额头一片汗水。
那只接招的右手,被他藏在背后,不住地颤抖。
这混蛋刚才施展的是什么招式?!
秋志远心头骇然。
他用铁神衣去抵挡八臂神猿拳的暗劲,那是轻而易举,甚至没有费半点力气,心头不由嘲笑起来。
就这?!
就这点本领也配当一州府的副统领?!
可是顷刻后,对方手上雷光乍现,在极近的距离内,秋志远感受到雷光中的煌煌威势。
那雷光手电速掏来,瞬间让秋志远手臂上的铁神衣崩溃,骨骼几乎要被震碎,整只手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知觉。
秋志远心悸之时,又见寒光一闪。
这次,是徐也把刀架在秋志远的脖子上。
众人都震惊不已。
他一掌就退了修得铁神衣的秋志远?!
不,不只是退,是击溃!
看来啊,这秋志远自己挑选的软柿子不但很硬,还长满了刺,把他的手给扎了一个鲜血淋淋。
秋志远脖子间一冷,怒道:“徐也,这里是搏阳府!在我搏阳府地界如此放肆,怎么,你是要造反吗?!”
徐也嘿然一笑:“造反,我造什么反了?!敢问秋副统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秋志远冷声道:“我们是剿灭灿教一战的先锋,自然是来投石问路的。”
徐也道:“哦,那么这像牛皮癣一样的灿教,是在哪儿生根发芽的?”
秋志远一愣,咬牙道:“是……是在我搏阳府,怎么了?”
徐也当即破口大骂:“那你在我的面前,装你马的官威呢?!你那么有劲,不如到灿教面前去使啊,去把他们杀得滚尿流吧。怎么,秋副统领在灿教的面前唯唯诺诺,在同僚的面前就重拳出击了?”
秋志远被喷得有点懵:“我……”
“我们这些人,是来给你搏阳府收拾烂摊子的,不是来给你当下属,也不是来这受委屈的。
秋副统领要是觉得,你一个搏阳府对付灿教就够了,那么去向上级请命吧。
要我们走很简单,我保证头都不回,但后果你们搏阳府自负!”
秋志远我我我了一阵,气得牙齿打颤,却又说不出话来。
徐也的这些话,不但狠狠喷了一把秋志远,还把花无类等其他州府的撼天卫,拉到自己的同一战线,
这些话是都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去了。
对啊,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还不是来帮你搏阳府剿灭灿教的,这事是要死人的,很严肃很艰辛的。
你秋志远倒好,一来就给我们下官威,摆着臭脸!
还想把我们当下属使唤,谁会乐意?
秋志远不甘心地道:“呵,请问关于搏阳府和灿教的况,你们中还会有人比我知道得更清楚么?”
徐也反驳道:“照你这么说,应该找一名潜龙暗桩来统筹这次围剿战了。”
秋志远一下子就被噎得没话说了。
徐也继续道:“不过嘛,确实还是需要一名领头人的,来保持我们行动一致,能有条不紊地雷霆出击。”
众人注意到了,徐也用的词语是领头人,而不是冷冰冰的上下属。
这样一来,其他的几名副统领倒是都有了兴趣。
念通和尚道:“那么徐副统领认为,谁适合来当这个暂时的领头人?”
徐也笑道:“这很简单,我们五位副统领,每人手中一票。票不能投给自己,得票多者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