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旭则不满的嘟囔:“我们社长这个局,怎么也比刚才那样讹人强……”
沈江涛制止住余旭,旁边小房间里的人却不乐意了,于是就把刚才关市东和他说的那些,都说了出来,只是没说最后这个局肯定要失败的原因。
就在这时,茶馆里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那人左顾右盼的看了几眼,几步坐到了最中间的桌子上。
余旭颇为兴奋的说:“看,看,那人已经坐到桌子边了。”
小房间里面的声音不屑的说:“那人慌慌张张的,肯定不会碰玉雕。”
妇女走过去问:“欢迎光临,您喝点什么?”
那人不住往外面瞟看,根本不关注桌上的玉雕,他好像并不是为喝茶而来,被妇女这么一问,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说:“随便来点喝的就行。”
看他的神情似乎在躲避什么。
因为那人的注意力都在看屋外,自然顾不上把玩什么玉雕。
关市东倒了一杯茶笑眯眯的递给沈江涛:“喝茶。”
这老者一副赢定了的神态,看着沈江涛就像是看到了一叠钱。
余旭则在那暗暗鼓劲:碰玉雕,碰玉雕……
小房间里的人模仿关市东的语调说:“不过如此,老手段了……”
苗丽和张敏都有些泄气。
沈江涛则不以为意,接过关市东递来的茶,一口喝了,赞一声:“好茶。”
门外涌进来一个人,坐在中间的那人随即站起来,想要往后跑,后面进来的人扑了过来,一把扭住先进来的人。
突然的变化,让关市东一愣,茶馆里的人也都有些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你往那跑!”后来的人扭住先来的人后,立即掏出了一副手铐,看来应该是个便衣警察。
先进来的人完全慌了,一只手抓起玉雕瓶子就要往便衣的脑袋上砸,但玉雕瓶子上抹了油,还不等挨上,就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那人也就被拷上了。
关市东和沈江涛等人赶紧下楼,这时外面又涌进来一些人,看着人被拷住,都松了一口气。
问了一下情况,才知道最开始进来的人,是一个小偷,在车站偷了东西,被便衣盯上后,就窜到茶馆里想要躲避。
便衣带着小偷离开时,被偷东西的失主特别问了一下玉雕的价钱,感激当即赔偿给了茶馆。
等那些人都离开后,沈江涛一脸带笑的看向关市东:“前辈,我这算不算过关了?”
关市东愕然的点点头,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
老者爽快的把那装了三千块的信封给沈江涛,沈江涛使劲推辞不要。最后关市东硬是塞给他,一张老脸通红的说:“这,你就不当是我们败局的彩头,就当是学费,你给我点点,刚才这鼠洞局怎么会有那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