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中年见计划成功，不禁淡淡笑道：“你可以离开了。”
得知自己可以走人，李子琪二话不说埋头就往大门赶。
直到出去，眼眶终于忍不住的泛起些许泪花。
从小到大她都没这么被人吼过。
但想到这可能就是职场的关系，只能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滴……滴……滴……”
正当她心情低落的离开公司，就听耳旁忽然传来喇叭声。
抬头一看，就见张凡正坐在保时捷里望向自己。
“你在这里面试？面试啥职务？”
张凡下了车，随意问道。
“啊？我……我……我……”
见李子琪欲言又止，且声音中有些颤抖。
张凡不禁扬了杨眉，疑声道：“怎么了？看你情绪好像有些失落？”
哪怕李子琪已经尽力掩饰微红的眼眶，还是被细心的张凡发现。
“没什么，我们换个话题吧。你不是想邀请我当COO？”
李子琪抬起头，强颜欢笑的问道。
“没错，你不是商学院毕业的？我这里有份工作，刚好想找你试试。”
“提前告诉你，我对职场没有任何经验。你还确定要请我这个菜鸟当COO？”
但凡身为老板，都不可能去请她当什么首席运营官。
因为这很扯淡，除非巴不得公司早日破产。
“呃……”
张凡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结果？还是你不愿意？”
“只要有工作，我当然愿意！”
李子琪其实还想再加一句，哪怕每个月只给几百块钱她也心甘情愿。
目的，就是为了实践一把。
怎料还没开口，就被张凡打断道：“行，那薪资方面，就按百分之十的股份如何？”
听说还有股份，李子琪忽然噗嗤一声笑道：“听上去，你这公司规模还不小呀？”
对此，张凡只是咧嘴一笑，并未回答。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怎能拒绝？”
李子琪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随后疑声道：“你还没告诉我公司叫什么名字呢，还有地址在哪？”
“地址就在这里。”
张凡指了指地面，笑道。
“这里？”
李子琪抬头看了眼足足三十六层的天龙大厦，又望向周围的建筑。
很快恍然道：“你是说，公司就在这附近？”
“如果是这样，那还不错。至少每天上班不用走太远的路。”
对于张凡的话，李子琪根本就没多想，自顾自的说道。
“跟我来。”
说着，张凡转身进了天龙大厦。
“张凡，这里是天龙大厦，你进这里干嘛？”
看着头也不回便朝大厦门口走去的张凡，李子琪连忙提醒道。
“你不是已经答应了？我现在带你去公司啊。”
“公司？你……”
李子琪惊讶的望向张凡，随后蹙眉道：“张凡，你在拿我寻开心？”
这里是天龙大厦，而且整栋楼都属于天龙传媒。
换句话说。除了天龙传媒，大厦里并没有任何其他公司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