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哭出来发泄自己的恐惧,但一颗心也渐渐安定下来,觉得有傅令野在就不会有人伤害我了。
他见我只哭不说话,皱着眉头拉着我就走。
到了地下车库,傅令野直接把我塞到了副驾驶上,不耐烦地说:“行了,好好说话,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我哭着点头。
他立刻就提高了声音分贝,“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男的?”
我又点头,眼泪打湿了整张脸。
“他在哪?怎么欺负你了?”
我摇头。
“白素然,好好说话!”他真的生气了,直接开吼,可是他这一吼却让我觉得更加的委屈,嚎哭不止。
傅令野估计是第一次碰见我这样的‘女’人,一时束手无策,将‘抽’纸盒塞在我怀里,声音柔和却有些僵硬,“好了,别哭了,我又不是在吼你。”
他从来没有哄过谁,所以面对我一筹莫展。
安慰了几句他又不耐烦了,从烟盒拿出一支烟开始‘抽’起来。等他‘抽’完烟见我还在哭,直接甩了烟头,凑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就开始亲。
我猛地推开他,哭着喊:“干嘛呀!”
傅令野瞧着我说:“哭哭哭,烦死了,跟青蛙一样聒噪,我要把你的嘴堵上。”
我居然被他的话气笑了,带着哭腔笑出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他嫌弃地望着我说:“把你的鼻涕擦一下,呸,刚才也不知道亲到你的眼泪还是鼻涕了!”
我气呼呼的‘抽’了纸巾收拾自己的脸。
他又点了一支烟,扭头问我:“说吧,他怎么欺负你了?”
刚才哭还不怎么觉得,现在感觉闻到从他那边飘过来的烟味觉得呛人,皱着眉头说了句:“别‘抽’了。”
“‘女’人屁事多。”他叨念了一句,将烟头灭掉扔了。
“是不是那个男的欺负你了?”
我点头。
傅令野十分不耐烦我的态度,“说话,别点头,在那啄米呢!”
吸了吸鼻子,我说:“他说想跟我好好聊聊,我也想把话说清楚,然后我们去了公司旁边的一家水吧,他要了一个包间,没一会儿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后来我把服务员喊来就趁机会跑了。”
“他碰你哪儿了?亲了你了?‘摸’到你没有?”
“没有!就捏了我的手腕,没让他亲到‘摸’到。”
“白素然你是不是出‘门’没带脑子?孤男寡‘女’的就敢跟人进包间?”
我理亏,只能闷不做声。
傅令野冷哼一声,“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
“之前销售部的同事,叫肖遥。”
“呵,我的人都敢动,胆子也真够大。”
我闷闷不乐,听着他这句话,拧眉说:“谁是你的人了?我答应跟你在一块儿了吗?”
傅令野气得戳我的脑袋,“就知道在我面前耍横,有本事就不会被人欺负到哭!”
我本来就够烦了,他还提,愤怒中我眼圈又红了,“你闭嘴行不行!”
觉得自己真是有些恃宠而骄了,要知道以前我是绝对不敢这么跟他说话的,正想着我这么吼了傅令野他是会骂我还是会打我的时候,他居然一点脾气都没有,嘟嚷着说:“还不让人说了,那男的也就是没碰到你,要是敢‘摸’到你我就剁了他的手!”
我不吭声,听到他扭头对我说:“把安全带系上。”
我照办,问他:“去哪?”
“当然是回去,难道你想在这里过夜?”
我不吭声了。
等到车开到半路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问:“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