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柑吃一根油条,一盒豆浆,就饱了。
“你妈妈伤得很严重?”白承允无视长舌妇们的白眼。
心柑神情轻松:“不是很严重,比起以前在监狱里面受的伤,不算什么,只是我看她最近太累了,跟医生说,希望可以弄一点安神睡觉的药,让她好好睡一觉,最近她为了赶订单,每天睡觉不超过四个小时。”
长舌妇们还吃着心柑的早餐,下巴却要惊掉了。
什么?
监狱!
难道坐过牢?
女的犯了罪,坐了牢,所以男人不要她了?
天哪,也不知道是什么罪。
男人似乎也不是那么渣吧,估计也是女的坏在先。
可是小孩怎么知道妈妈在监狱里受伤呢?
这这这……
长舌妇们手中的早餐滋味变得越来越丰富了。
白承允一直没有将目光放在苏清月身上超过三秒,甚至此时,他都刻意背对着苏清月面向心柑。
比起监狱里受的伤,和流氓打架不算什么?
白承允的衬衣扣本来就松了一粒,却以为自己今天打了领带,有些窒息。
手指抠在领口,却发现并没有任何东西束缚。
白承允呼了口气。
来电缓解了白承允的不适,他拿起电话走了出去。
白承允刚出门,长舌妇们都过来围着心柑:“心柑,这是你爸爸?”
“不是,是我哥哥的爸爸。”
“你哥哥的爸爸不是你爸爸?”
“不是亲哥哥。”
“那就是继父?”
“不是,他和我妈妈没有夫妻关系。”
“那是情人关系?”长舌妇们已经好事到忘记心柑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有些事情打听起来少儿不宜。
偏偏心柑是个什么都懂的超龄少女。
“不是的,只是我和小哥哥关系好,我妈妈讨厌白叔叔的霸道和古怪,白叔叔讨厌我妈妈穷,他们关系根本不好,不是夫妻,也不可能是情人,连朋友都做不了。”
长舌妇们齐齐“哦”了一声,依然没有理清楚关系。
病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头顶缠了纱布,网兜包着,一只手臂一条腿打了石膏,拄着拐,艰难进了病房。
心柑看到李建强眉头就紧紧皱起。
李建强看到小心柑,恨得牙痒。
他上次被苏清月吓跑了,想来想去觉得不对劲,他那天因为被苏清月乱了心神,心理防线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
所以苏清月出其不意的把他绊倒,他就以为苏清月真的很牛逼。
可再牛逼,她也是个骨瘦如柴的女人。
虽然有个166或者167,但是那么瘦……
李建强必须要对苏清月下手,否则他的人生失去了目标。
昨天晚上。
在公交车上,大家都站着拉着拉环。
李建强靠近苏清月,在她耳边阴森森地说,“苏清月,又看见你了。”
苏清月也小声回:“看见了就看见了,我还怕你?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敢摸我屁股不成?”
要说生过孩子的女人,什么都敢说。
也什么都敢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