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做爸爸的人?你拉着一个单亲妈妈的手,再把单亲妈妈摁在墙角想要脱她的裤子,你就检点了?”
“呵。”白承允真是气极反笑:“你这伶牙俐齿倒是丝毫不减。”
“怎么?喜欢吗?”
“喜欢你?从来都没有过。”白承允松开苏清月的手,推开,掌心里刚刚仿似摸过一块烧红的烙铁,有点疼。
苏清月轻松的点点头,“很好啊,我也没有喜欢过你呢,年少无知的时候以为那是喜欢,是因为世面见少了,现在看到你,甚至还有点烦呢。”
她说这段话时,没有抬头,语调轻快。
可喉咙里就像有钉子密密麻麻长起来,她还想说些狠话,讲不出口了,出口气都疼。
都怪曾经爱得太用力,后来太痛了,所以否认过去的时候,身体的另外一个自己正在用疼痛的方式报复她。
白承允松开苏清月,拳头紧紧握起。
“你可以走了。”
苏清月点了点头,“我晚上来接心柑,以后我们再见面,只是孩子玩伴的家长,谁都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情了,就当没有发生过。”
她说完,不敢做任何停留,快步踏上草坪中修的小径,冲向那高阔厚重的黑色铁门。
白承允目光粘在苏清月的背影上,嘴角讥诮撩起。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了他十年。
十年。
转头就跟别的男人上了床。而今呢,说从来没有过。
小孩子的玩闹罢了。
等苏清月离开了,白承允才坐进车里,司机开车驶离秋园。
四月的湖城,尽管是上午,已是烈日如虎。
布加迪从清瘦女人的身边开过,未作一瞬停留。
苏清月抬着脸,朝着公交车站走去,那辆已经出现在她前方的布加迪像个胜利者。
只是,那个胜利者好像停留在五年前。
那时她还没有被陷害婚内出轨,就算白承允成日不着家,但她要什么只要开口,他也不是不满足。
她问他要了一辆布加迪,要求车牌号是他们的生日组合。
83115。
他的生日,8月3日,狮子座。
她的生日,11月5日,天蝎座。
这辆车明明是她要的,最后他让她净身出户,连这辆车都没有留给她。
秋园,主别墅三楼。
烨哥儿开始给心柑分配任务:“妹妹,我们一起写,我刚刚去找于管家要了写复写纸,我们垫着写。”
“哥哥,我们笔迹不一样呢。”
“没关系,我爸爸没说必须笔迹一样,而且只说不准大人帮忙。”
两个孩子开始拿着笔趴在桌上认真开始写名字,一篇又一篇,中途写累了,就互相按摩小手,于尉偶尔来送点心,看得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