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桑旗摔门走了,我才稍微清
静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我眼睛一睁,居然看到何仙姑坐在我的床边,着实吓了我一跳。
“你干嘛?”惊悚地从床上爬起来。
我晚上就跟桑时西提议,把我们的门锁换成人脸识别,何仙姑禁止入内。
她脸上两个墨黑的黑眼圈,一看就没睡好。
“夏至。”她声音嘶哑,语气哽咽,看来昨晚哭了大半夜,不过喊我的名字还挺温柔:“盛嫣嫣醒了,你知道了吧。”
“啊。”我哼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漱。
她跟着我到门口,看我刷的满嘴泡泡。
“桑旗要跟我离婚。”她说着说着,又哭了:“我们才结婚一个多星期,就为了那个盛嫣嫣跟我离婚。”
谁让她没脑子去动盛嫣嫣,活该。
我自顾自地刷牙,随她哭去。
她哭的好大声,我的电动牙刷地声音都没盖的过她的哭声。
我漱了口,洗了脸,用两小团棉花堵住耳光去换衣服。
她仍然哭的凄凄惨惨戚戚:“桑旗昨晚对我发好大的火,我做什么了?
我只是让人去跟盛嫣嫣去谈,跟她说我和桑旗已经结婚了,让她不要再勾引他而已,谁知道她就晕过去了。”
我毛衣穿了一只袖子实在忍不住从衣帽间里探出头看着她:“你让什么人跟她谈的?”
“彪哥。”
“彪哥是谁?”
“我一个朋友认识的黑社会。”
我捂住了脸,我真是对何仙姑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让一个黑社会去跟一个大病初愈患有心脏病的小姑娘谈判,你怎么想的?”
“我是想,找一个比较有威慑力的,她就会害怕。”
“你是不是傻,你也不看她背后的人是谁?是桑旗啊,你就是叫一车彪哥来也无济于事啊,盛嫣嫣的武器很简单,只要随便一晕,就跟原子弹一样的效果,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