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简单!
晚上十点,苏简准时来找时古。时古拿出身衣服递给苏简:“换上。”
苏简磨了磨牙。衣服并不低调,与他平时风格南辕北辙。时古又给他戴了个帽子,然后自己背着个小包,带着苏简离开酒店,饶了一大圈来到酒店地下车库。
“你想在停车场堵他?有监控的。”
时古瞟他一眼:“那不然你以为我带你七拐八拐是在过家家吗?”
苏简嘴角微抽,不再说话。
时间已近十一点,一辆招摇的红色法拉利驶进视线,时古冷笑:“不是说在乡下拍戏吗?不蹭着啊?”
苏简:“特地修了路,不蹭!”
时古:“...那更好,跑车只能坐两个人吧!苏简你控制住啊,把人打晕,旁边那个助理晕半小时就好了,姜令修就不用晕了,动不了就成!”
苏简忍无可忍:“你特么当我是机器啊,还能自动调节状态!”
时古:“...那算了,把人都打晕,别的我来。看到那个拐角了吗,在那儿动手,那里监控死角。”
苏简压制住心里强烈的弄死时古的心情,到那拐角处守着。
没多久,时古就听见一声闷哼,还有一个惊慌的“你干什么我报警了”的声音,时古耐心等着另一声闷哼。
没多久,那边就没动静了。时古走过去,两个人正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苏简微喘:“现在呢?”
“会晕多久?”
“一盆水下去就醒了,不泼水半小时吧!”
“够了!拖到那个角落去。”
苏简抚额,纵使他道德法制观念再薄弱,也清楚俩人现在干的事儿一个弄不好,后果不堪设想。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上了这条贼船!
“时古,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事情查出来,林莫迁就完了!”
时古瞪他一眼:“你个乌鸦嘴闭嘴!现在别说话,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来,你帮我在那儿守着点人。”
苏简气得不行,甩手过去守着。
时古从小包里拿出银针,缓缓刺入姜令修助理的头顶。
苏简在旁边吓一跳,忙冲过来:“你疯啦!头顶你也敢刺,出事了怎么办?”
时古正一手拿着手机电筒照光,一手拿针,被他这样一吓,手下银针差点刺歪了。
“你吵什么吵,外边儿没人就帮我打灯!”
苏简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时古无奈,放下银针解释:“你放心好了,这个穴位不会伤到他,只是让他暂时醒不过来,等会儿把针拔了就好了。不仅如此,拔针之后他今晚的记忆会有点模糊,不记得见过我们。”
苏简将信将疑:“还有这种事,你少骗我!”
“行了,过来打灯,我不会让你暴露的。”
苏简犹犹豫豫的过去,时古顺利将银针插入姜令修助理头顶。
“那姜令修呢?”
时古没出声,在俩人身上摸来摸去,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苏简有点没眼看:“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不害臊!”
时古:“你就当医者父母心吧!”
苏简狠狠握了下拳,还是没忍耐住,讥讽道:“你可少侮辱医者父母心这句话好吧!”
时古抬了下眼:“哟,咱苏简哥哥还挺正义!”
苏简嘴角抽了抽,别过脸去,不再讲话。
时古从姜令修身上掏出手机,按着他的指纹解锁,在手机里翻来翻去。苏简知道自己明智的做法就是不该跟她说话,但他还是没忍住:“找到什么了?”
时古冷笑一声,狠狠的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姜令修被踢的一个闷哼。
“赵姐姐说,姜令修自己惹出了大事儿,没办法才利用林莫迁挡锅,我现在知道他的大事儿是什么了。”
“什么?”
“荣盈集团听说过吗?”
“听过啊,这是做房地产的吧。”
“这孙子睡了人老板,被人老板娘捉奸在床,那老板是入赘的,荣盈集团是他岳父家里的产业,你觉得他老婆会放过姜令修吗?”
苏简惊愕:“睡了老板?老板不是男的吗?”
时古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明显被他的纯情惊到。
“我一个村儿里来的都知道世界是多元化的,性向是自由开放的,你一个城里人怎么这个都不知道?赵姐姐平时这么爱护你的吗?”
苏简脸有些挂不住,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