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鸢气极反笑。
看着薄辞深轮廓优美的薄唇近在咫尺,她心中不由暗想:薄辞深的唇形这么漂亮,可这张嘴里这么就吐不出人话呢?
薄辞深一张嘴就能让她原本的大好心情烟消云散,那感觉也不是全然的愤怒。
更像塞了一团棉絮在她心里,堵得慌,闷闷的。
南明鸢没好气,唇角扯了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薄总真想知道,你再靠过来点,我告诉你。”
薄辞深毫无防备的靠近,“你说。”
“说?”
南明鸢提膝,高跟鞋底冲着薄辞深的皮鞋就是一脚,同时抬手,往他胸口上毫不客气就是一记重拳!
“说你个鬼我说!”
细高跟底端击打最是尖锐疼痛,锃亮的皮鞋都被南明鸢踩下一个深深的凹陷。
薄辞深瞬间一声闷哼,用尽克制才没叫出声来,但一张俊脸,疼的刹那间还是白了一个度。
“南、明、鸢!”
南明鸢没好气地顺势撇开他的手,环臂站定,好整以暇,“薄辞深,和你认识这么久,我从你身上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薄辞深咬牙抽气,“你又想说什么?”
南明鸢微微抬颔,美目轻轻扫量他一圈,红唇勾起一丝讥诮的笑。
“我发现,你们男人都贱得很。”
轻轻吐出这一句,南明鸢扫了薄辞深一眼,最后把头一拧,乌黑的长发随着动作微微起伏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拿上手提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薄辞深吃痛,南明鸢却是稳稳当当飞速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好像一秒也不想和他在多待。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南明鸢再也不想让自己的情绪为薄辞深而起伏不定了。
黎洛说的对,就应该套麻袋把这狗男人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