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鸢在黎洛心中一直是神圣又美好的存在,几乎像一尊不可亵渎的女神像。
他当即就冷了脸,“真是乌鸦站在煤堆上,说别人黑却看不见自己脏!论下三滥的花样,有谁比得过司小姐你呢?”
黎洛身为模特身材高挺,居高临下看着司瞳,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天然压倒性气势,“前几天,司小姐的订婚礼可是全京州现场直播。大家可都看到了你和王导演的‘风流缠绵’,真是香艳无比。”
“想必很多人都有录像,网上一搜就有,司小姐自己干的事,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不过忘了也没关系,我可以放出来给你回顾一下。”
“要看看吗?”
司瞳脸色骤然僵住,一阵青一阵白的。
这话简直就像刀子,直戳司瞳七寸,那场婚礼原本是她美梦成真的时刻,谁成想竟被搅和成了一生的噩梦!
在众权贵面前丢脸的那种难堪和窘迫,就像一根长长的钢针,狠狠扎在她心里,这么多天都吐不出,也咽不下。
现在,黎洛居然还拿这件事来刺痛她!
司瞳的脸一下气愤到扭曲,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眼中怨毒,“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有什么脸说我!”
“南明鸢就是嫉妒我吧,嫉妒我能得到辞深哥的爱而她不能!于是你们就联手陷害我!”
“哼,她就是嫉妒死辞深哥也不会再看她一眼!”
黎洛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像个蛮不讲理的疯子,最穷乡僻壤的村落里都未必出得了这种泼妇。
他冷笑道:“陷害?谁拿枪逼着你去陪王泉睡了?难道不是你自己品行不端,撒谎成行,一朝事败所以无法遮掩?”
“至于薄辞深,只有你当个宝罢了。毕竟除了他,也没有其他男人会多看你一眼。”
黎洛的攻击性太强,司瞳被怼得哑口无言,但越是这样她越恨南明鸢,三年前南明鸢就是一个木讷平庸在家洗洗涮涮的黄脸婆,凭什么有这么多男人护着她!
司瞳把矛头对准南明鸢,言辞刻毒,“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靠不上辞深哥就去勾引别的男人,我告诉你,辞深哥不可能看上你这种女人,不知道被男人玩了多少次了!”
她恶狠狠地咬牙:“小贱人,少装纯情!”
南明鸢本不想和司瞳多加言语,难得休息,她不愿为这种人浪费宝贵的时间。
无奈这多白莲花太不识抬举,她都已经走开了,司瞳还要跟上来不依不饶。
那就别怪她不留情了!
“你还真是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啊,司瞳。”南明鸢环臂,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一片清冷,“说了这么多,这就是你的自我介绍吧?”
“论做小三,京州你排第一,没人敢排第二。你和你姑母才是真正的家学渊源,一脉相承地无耻,专门破坏别人家庭。”
“你猜,现在京州有多少权贵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你真以为,你在京州的圈子里还混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