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景时轻轻摇了摇头,他现在可是如同相当一部分有自知之明的忍者一样选择了远离异性,有时有了牵挂的确让人可以在绝境里爆发,但是更多却是让他们做出一些迫不得已的抉择。
“看来你还不知道这件事啊,果然是在暗部待的时间太长所以变傻了吗?”御手洗红豆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嫌弃地看着望月景时。
望月景时看着对方发自真心的表情,说:“我哪有时间去关心这些,我执行的那些任务都是九死一生,能够活下来都不容易。”
回想起他所经历的任务,望月景时曾经多次怪异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不然怎么可能每一次都会碰到那些情报不全或者实际情况与情报完全不相符的任务,这些险象环生的任务让望月景时现在的状态变得十分不妙。
不仅是在不断扩张的蛇化,而且还有那些原本记得十分清楚的有关于未来的记忆也在不断地变得模糊起来,害得他不得不用一个本子将那些重要的信息记在上面,这是个十分危险的操作,毕竟一但有人拿到了那个记载着未来的本子,然后破译了望月景时用俄语写成的未来日记,这个世界恐怕真得走向了某种不存在的未来了。
“这样啊,不过说起来我现在执行的任务也好不到哪里去,每次都不可避免的和其他忍村的忍者发生战斗,看来我们这些人还是得不到火影大人他们的信任。”
说道最后御手洗红豆兴致明显低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又想到那个人了吧。”望月景时不经意地摸过自己腹部扭曲的伤疤,他嘴里的那个人自然是这个伤疤的创造者——大蛇丸。大蛇丸对于他身边的御手洗红豆的意义非凡,否则她最后的恨意也不可能达到那种地步,使用出双蛇相杀之术想要个大蛇丸同归于尽。
“没有一刻不在想那个人,毕竟我现在是忍者,很少有忍者能够逃过老师的影响。”
“这样吗?不过现在可不是烦恼的时候,你看,夕日红就在那一边哦。”
顺着望月景时的手指头看去,青春洋溢的少女正在不远处的蛋糕店面前,正在明亮的光线下挑选着心怡的甜品。
猿飞阿斯玛并没有急冲冲地跑过去,反而是停下了脚步在原地默默地彳亍着,直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望月景时和御手洗红豆走过来,一起用奇怪的眼光看着猿飞阿斯玛,这位少年早熟的火影家的公子才面露红晕,低着头快步走到夕日红的面前。
“是阿斯玛啊……”
一直在挑选甜品的少女并没有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少年吓到,而是如同少年一样羞红了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御手洗红豆用肘关节捅了捅望月景时的腰,然后以极其微小的声音说道:“要不我们两个人去吃寿司吧?”
“你有什么推荐的地方吗?如果好吃的话还可以,我的工资足够我们两个随便吃吃到饱了。”望月景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御手洗红豆的提议,他可不想面对两个互相害羞而变得腐臭味十足的尴尬场面。
御手洗红豆打了个响指,“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