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轻轻水眸无助哀求的看着寒战,拼命摇头,“寒爷,真的不是我……”
寒战目光冰冷的看着她,伸手,无情的拨开了她拉着他衣袖的手。
老k询问:“寒爷,这个家伙怎么处置?”
“继续拷问。”
“是。”
聂轻轻再次伸手想抓住寒战的手臂,却被寒战一把挥开了。
聂轻轻没有防备,而寒战对她并没有任何怜悯之心,这一挥开,力气不小,聂轻轻直接摔倒在了地板上。
“寒爷,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不是我做的!”
寒战垂眸俯视着她,声音冷厉森寒:“你最好祈祷,软软平安无事,若是软软有事,你就等着陪葬。”
匍匐在地板上的聂轻轻,听到这么绝情的话,双手攥成了拳头,指节青白,而眼底更是一片妒意与怒意的交织。
“在你眼里,我连月如歌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吗?”
寒战本不想与她多废话,但死到临头,还这样稀里糊涂的质问他这种蠢问题,他觉得有必要跟她说清楚。
“在我眼里,你跟软软,没有可比性。”
聂轻轻红着眼,眼泪掉了下来,紧紧咬了咬唇瓣,不忿的问:“为什么,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月如歌,她有我爱寒爷你多吗?月如歌她对寒爷的态度,不过是随而便之罢了,她根本没有将寒爷放在心上,若是真的喜欢寒爷,为什么能看着寒爷为了她自毁前程,即使寒爷因为她被发落去边境,她有心疼过寒爷吗!”
寒战勾了勾薄唇,无谓道:“这些都是我和她的事,与你有关吗?”
“……”
聂轻轻咬了咬牙,泪水滚滚往下落,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感情的事,愿打愿挨,在这场感情里,她输的一败涂地,连姓名都不配拥有。
……
寒战连夜,带人赶去了国。
可是人刚抵达丰城时,就接到了老k的电话。
老k在电话里声音很着急:“寒爷,您快回来吧,软软小姐回了寒城,但现在人被老阁主的人带走了!”
寒战心脏处,咚咚咚的跳的越发快,像是过山车一般。
先是惊喜她平安回了寒城,又是紧张她被父亲请去寒宅的情况。
“我立刻回去。”
……
两人一来一回的错过。
等寒战重新回到寒城时,虽面色疲倦,满身的风尘仆仆,却还是一刻没有迟缓的赶去了寒宅。
只是,寒战大步闯进寒宅时,月如歌就正从客厅往外走,看见门口身长玉立的男人伫立在那里,彼此都怔默了几秒。
离别数日,这一眼,却隔着生死,还有数不清的思念和担忧。
从前,月如歌不懂江清越为了陆喜宝放弃所有的爱情观,她现在她好像有些懂了。
情绪,满的快要溢出来。
隔着虚无的空气,四目相对之间,眼底全是深情浮动。
寒战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一般,看着完好无损的她,只这么远远的看着,都觉得满足。
这几日,得知她出事的消息,他面上冷静,却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他没有打报告就从边境擅自回寒城,近日来,内阁那群老臣早就在总统面前,不知道把他批成了什么登徒子。
可那些事情,他没有心思去管。
此刻,只看着她平安的站在他面
前,那颗心,仿佛已经尘埃落定。
寒战望着她,因为连夜奔波得不到休息的嗓音,沙哑又低沉的唤了她一声,“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