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孩子般,双手牢牢抓住他的手。
寒战被她当做是江清越来藉慰了。
看着她为别的男人流泪伤心,明明该生气,可看见她真的痛了,他好像也痛了,连指责她都狠不下心,只抬手,轻轻擦去了她耳鬓的泪痕。
寒战凝视着她,压低声音哑声道:“江清越
不属于你。软软,你何时才会想起,你爱过我。”
似是问对方,可又更像是自言自语。
……
清晨,早餐桌上。
月如歌接到叶星南的电话,直接当着寒战的面,在电话这边说吃过早餐就去找他。
寒战破天荒的没理会,也没阻止,像是默许了她所要的自由。
没一会儿,寒战就外出,去了议阁与大臣议事。
寒战不在家后,等叶星南开着那辆sao包的蓝色法拉利来接月如歌时,聂轻轻少不了冷嘲热讽。
“哼,寒爷一不在家,就勾搭小白脸,虚情假意。”
月如歌冷呵了一声,嘲弄道:“我又不是聂小姐对寒爷掏心掏肺的。我对寒战本来也没感情。”
说完,便潇洒的跟着叶星南离开了御林别墅。
留下聂轻轻气的小脸发青。
就这样一个朝秦暮楚的女人,竟然深得寒爷的喜欢,凭什么。
……
议阁,高层会议上,一阵寒气笼罩,气压低到让人不敢大声呼吸。
蒋文老将军丢出一叠照片来,严肃着脸,老气横秋的冷哼道:“寒阁主,看看你干的好事!跟女子在大街上搂搂亲亲也就算了,这女子竟然还是明组织的特工,寒阁主这是想叛国吗?!”
寒战抬手,将会议桌上那些照片拾起,脸上笑意冷肃,讽道:“没想到蒋老将军还有空派人盯着我的私人感情生活。”
“哼,你要是不干这些事儿,我自然也不会知道。”
寒战看着照片上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他与月如歌,昨夜在马路上搂抱亲吻的照片。
拍的不是很清楚,有点糊,但铁证如山倒是真的。
“叛国这等罪名按在寒某头上,合适吗?”寒战捏着照片,眸中寒光一凛。
蒋文道:“可寒阁主与明组织的女特工来往是事实,我们现在没对寒阁主进行审问,那是出于对暗组织的尊敬和敬畏。”
寒战听到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不由冷笑,“原来蒋老将军对暗组织还有敬畏和尊敬一说。”
蒋文咬牙瞪着他,“寒战,你年纪轻轻,说话注意点!十年前,你为了明组织一个女特工擅自将东极岳那么重要的交通枢纽无偿让给z国的事情,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这个女特工我也派人调查了,就是十年前那个女人吧!现在怎么着,寒阁主这是要被这个女特工给策反了?”
“她已经不是明组织的人。”
“被明组织除名这种苦肉计小把戏,骗三岁小孩罢了,这种事寒阁主也信?我看寒阁主要么就是被女色迷的鬼迷心窍,要么就是别有所图!”
这件事,寒战理亏,占下风。
蒋文是容沛的老丈人,蒋家又曾是开国元勋家族,再加上蒋文年轻时战功赫赫,所以在大臣中颇有威信。
何况,寒战这件事本就容易被人诟病,落下口舌。蒋文一带头,其他大臣也群攻之。
寒战捏着那些照片,黑眸一凛,直直逼进蒋文苍深的双眼里,“蒋老将军是真的怕我与敌国勾结,还是根本就是为了为了你那前任总统女婿报仇?”
蒋文当场被人戳了短处,当下脸色涨红,猛地站起来,指着寒战,“你!你休得胡说!”
寒战从容起身,冷声道:“我看今天不是讨论政务的,各位是处心积虑来讨伐我的私人感情生活的吧!既然不谈政务,那恕寒某不奉陪了。”
寒战丢下一众要臣,走到门口时,似是想起什么,转身晃了下手里的照片,对蒋文说:“蒋老将军,这些照片我就不还你了,但你下次要是再让人跟踪偷拍,我可就不知道那些照片你能不能看得见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