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喜宝哭了整整一天,眼睛哭的又红又肿,最后是趴在江清越怀里哭睡着的。
傍晚时分,傅寒铮到了江清越的别墅。
两个男人站在露天阳台上谈心,江清越心里发堵,很是烦躁,摸出一盒烟。
“抽吗?”
傅寒铮修长手指抽了根烟,笑着调侃:“你不是不抽烟吗?怎么这会儿又抽上了?”
江清越没什么烟瘾,也很少抽烟,可这会儿,抽的却很凶。
“心情不太好。”
江清越点了火,傅寒铮凑过来,借了个火,两个男人站在露天阳台上吞云吐雾。
“怎么,跟陆喜宝吵架了?”
“这倒没有,如果只是吵架的话,我不至于这么心烦意乱。”
江清越倒也没直说什么事,傅寒铮也没问,毕竟这是人家两口子的私事,即使是兄弟之间,对于家事,尤其事关女人的事儿,男人之间一般不会过多细问。
这点也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
江清越看了傅寒铮一眼,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今晚来,就是跟你道别的,我家里那位等的着急,我得赶紧回去了,周胜的事儿,我想你们也不需要我帮忙。”
江清越勾唇道:“我们倒是需要你,可你肯留下吗?”
傅寒铮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一手夹着烟,一手随意的搁在阳台栏杆上,眺望着远方美好的夕阳,道:“我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拯救世界,我不拯救世界,还有千千万万像你们这样的勇士去拯救,我家里还有三个小不点嗷嗷待哺,我不能以身涉险。”
江清越握着拳头抡了他肩膀一拳,“知道你现在人生圆满,还秀。什么时候的飞机?”
“今晚的飞机。”
……
z国,入夜。
江清越抱着陆喜宝,却怎么也睡不着。
江清越将手臂轻轻从陆喜宝脑袋后抽出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出了卧室。
这段日子,他心里积累了太多事情。
周胜的背叛,父母死亡的真相,陆喜宝流产……种种事情叠加在一起,排山倒海的朝他涌来。
江清越是个铮铮铁汉没错,但哪怕是坚不可摧的人,也会有心焦烦乱的时候。
江清越站在露天阳台上,正准备点烟时,别墅里有人闯了进来。
“江清越!你给老娘出来!你要救陆喜宝我没意见!你特么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把我给卖了!这事儿我过不去了!”
“江清越!你给我出来!”
江清越听到月如歌“河东狮吼”般的吼叫声,大步去了客厅。
月如歌一看见江清越,心里的火更是蹭蹭烧起来,“我还以为你躲起来不敢见我了呢!为了陆喜宝的解药,把我卖给冰刃!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江清越下意识的看了眼卧室,语气很平淡的吩咐:“你声音小点,喜宝在睡觉。”
“……”
月如歌气的快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