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没有深想,刚才闹了一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丢下她一个人,她会寂寞难过。
江清越低头吻去她小脸上的泪水,薄唇缱`绻到她柔软的唇瓣,男性声线低沉富有磁性:“如果我下次再敢说分手的话,你就揪我耳朵。”
陆喜宝被他逗笑了,忍俊不禁,却又想憋着,“我才不揪你耳朵,你又不怕疼,拿刀把你耳朵割下来差不多。”
江清越将怀里娇小的人紧紧抱住,低低的笑了一声,“我们喜宝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血腥暴力了?”
陆喜宝横了他一眼,“跟你学的,这就叫近墨者黑。”
“明明是夫唱妇随。”
女孩耳根微红,白着眼说:“谁跟你夫唱妇随,才不是。”
江清越目光深邃的望着怀里的女孩,淡淡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温柔的像是把他这辈子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怀里的人。
“不哭了就好。”
陆喜宝将脑袋窝进了他颈窝里,两只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会一直哭,所以你一定要回来。”
说完
这句话后,女孩似乎觉得这对他来说,威慑力并不大,于是瞪着他又说:“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就嫁给别人!”
带着肚子里的球一起琵琶别抱!
江清越深深的望着她,眼神笃定而幽邃,“喜宝,我一定会回来,等我回来,我们就把结婚证领了。”
怀里的小姑娘,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泪花,但一听到这句话,咧开了小嘴,唇红齿白的冲他甜笑着:“真的吗?那我等你回来娶我。”
“好。”
江清越微微弯腰,将怀里的女孩一把托起,抱孩子似的,将她抱进了卧室里。
江清越本想跟她缠`绵,却被陆喜宝拒绝了。
“我走这么久,你不想我?”
陆喜宝皱着眉头撒了个谎,红着:“我、我来例假了。”
怀孕七周,胎盘还不稳,不宜行房。
江清越睡到了一边,转眸灼灼的望着她,玩味道:“等我回来满足你。”
陆喜宝:“……明明是你谷欠求不满。”
怎么说的好像她很想做那件事一样?
江清越很疼她,把她搂进怀里,温柔的问:“所以今天对我发脾气,是因为例假情绪不稳定?”
他是医生,自然知道女孩子在来例假的时候,脾气容易暴躁。
陆喜宝冲他眨眨眼,胡乱点了下脑袋,但很快埋进了他颈窝里,被子下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覆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江清越会错意,以为她来例假肚子不舒服,便轻柔的摸了摸,甚至问:“我去冲杯姜糖水给你喝?”
陆喜宝拉住他,“我不想喝,用你的手帮我暖暖就好了。”
江清越也任由着她任性,只将她搂的更紧了,“暖点了吗?”
陆喜宝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黑暗之中,她偷偷看了一眼他英俊的下巴,暗想——
宝宝,感受到了吗?这是爸爸。
“明天我还想吃酸菜鱼。”
“好。”
……
江清越走的前两天晚上,都给陆喜宝做了酸菜鱼。
陆喜宝吃的很是开心:“江清越你做酸菜鱼的手艺也真是太好了,比外面那些大排档做的酸菜鱼还要好吃,这段日子你不在,我可没这个口福了。”
看着女孩小脸上的失落,江清越黑眸里也滑过一抹黯然,“我尽快退休,然后每天给我家喜宝做饭吃。”
陆喜宝憨憨的笑着,笑的像个小奶猫,“等你退休了,我们就开一家酸菜鱼店,然后我当老板娘,你当老板,我们做酸菜鱼挣钱,再也不用拿生命和血挣钱了。江清越你觉得我这个想法好不好?”
即使只是这样听她说着,他都觉得无比的美好。
“当然好,就这么决定了。”
陆喜宝似乎是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一时间有些懵。
江清越调侃道:“还是你会嫌弃我是个卖酸菜鱼的?”
陆喜宝眯眼笑了笑,“才不会,我最喜欢卖酸菜鱼的了,又酸又香,以后都不愁没酸菜鱼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