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然怒了:“喂,你咋恁能呢?你说我是武工队八路军,我就是武工队八路军啊?还崩了我?谁给你的权利?”
杨超然站着不动,闭着眼睛,反正你睁开眼睛也看不到。
他的确是绕着黄庄镇子走的,目标是县城,没想到,被敌人伏击了。
三个敌人到了跟前,两支手枪顶在他的身上,一个在太阳穴,一个在腰间。
敌人很狡猾,手电筒灯光继续照着他。
“说,三更半夜乱闯什么?你什么人?”敌人又问。
杨超然闭着眼睛,双臂交叉,抱在前面:“老子当然是八路军武工队了,不然,谁还这么忙碌!”
三个家伙笑起来:“还算你老实,告诉你,我们是黄庄据点流动侦缉队,巡逻到了这里,恰好碰到你。走吧,跟我们到据点里去,我们喝喝茶按摩按摩,让你舒服舒服?哈哈!走。”
三个侦缉队的汉奸抓住杨超然的胳膊,反扭到后面,用枪戳着他走。
杨超然任凭汉奸侦缉队折腾,到了一个院子里。
因为,他有了新的主意。
黄庄据点也有鬼子驻军,伪军和特务侦缉队,难道就没有包扎医疗的物资?
肯定有,那么,从这里直接抢了回去,还节省几步路呢。
不过,没有到据点,而是据点旁边的院子。
院子前面有人看守,侦缉队的汉奸们一嘀咕,就押解着杨超然到了一个房间里。
“捆到柱子上,给我皮鞭伺候!”屋子里,有几个特务侦缉队在打麻将,有个头儿蛮横地说,又驱散了打麻将的:“都振作起来,我们抓到了土八路的探子,这下有好的玩了!”
屋子里点着蜡烛,光线还好。
杨超然眼前该死的手电筒光已经挪开了。
他被捆绑到柱子上。
“你们都去那边玩,这边,老子要好好审讯这个土八路!”侦缉队的头儿挥舞着皮鞭,在旁边的水桶里蘸水。
屋子里剩下这个头目,身边的一个家伙,抓获了杨超然的三个家伙。
这些人,都兴奋地等着看好戏。
“先用皮鞭,再用烙铁,最后老虎凳,嘿嘿,我就不信他不招,就算他不是土八路,老子三招下来,他就自己承认了!那时候,我们侦缉队在皇军那里的功劳也就有了!”
侦缉队的头目咧嘴笑着,眼里满是凶光。
杨超然也笑了:“喂,这个侦缉队的小头目,你的意思,是逼良为娼?诬赖好人?我不是八路军武工队,你硬整成?”
那家伙将蘸水了的皮鞭在空中飞了一个鞭花,炸响了,冷森森地:“你说呢?小兄弟?”
杨超然噗嗤一声:“哎吆,何必那么麻烦!我就是八路军武工队的,不用再审问了!”
五个侦缉队的汉奸面面相觑,又乐了:“行啊,算你聪明,说说你的情况吧?”
杨超然说:“我是来找消炎药的,你们这里有没有?有的话,给老子拿出来,老子就不为难你们了。否则,哼!”
侦缉队的五个汉奸又是一阵惊呼,随即坏笑起来:“你小子到底脑筋不够用还是故意找死的?”
杨超然也坏笑起来:“你们这些混蛋到底脑筋不够用还是故意找死的?”
五个坏家伙怒了:“你故意逗我们?呸,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我们的厉害!”
杨超然模拟着五个汉奸的神气,也怒了,说:“尼恩故意逗老子?我呸,今天老子就让你们尝尝老的厉害。”
侦缉队汉奸头目的鞭子一扬,嗖,毒蛇一样卷向杨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