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候夫人一听,老夫人真给力,还愁怎么说这事呢,就扯到话题了,赶紧顺着道:“可不是呢,也怪远儿,他的好兄弟搞了个超市,远儿有幸参与了一些,许是心中高兴,竟不分时机,把护国公带去看了,倒是搅了护国公相亲的好机会。着实抱歉呐。”
老夫人道:“唉,哪能怪远儿,裕儿不想做的事谁说也没有用,不提也罢。早听闻远儿如今出息了,听说那超市里的新鲜玩意儿可不少,人人称道呢。你这回可该放下心了。”
镇远候夫人道:“唉,说起这超市呢,自开张以来倒是红红火火,本该是称心的,可谁知发生了一件事,倒是令人忧心呐。”
老夫人道:“哦?可是什么事?”
镇远候夫人面带难色道:“是这样的,昨日长公主心血来潮要去超市看看,我便陪同去了,长公主带了小郡主去的,我们在参观的时候,那小郡主自己玩着,那超市的东家,也就是远儿的兄弟,他的妹妹不知怎么的就给小郡主折了个能飞玩具,然后小郡主不慎摔倒磕了额头。那女子会医术,当下便给小郡主处理了伤口,可是长公主不放心,便把那女子一同带去了长公主府,说是小郡主好了再放回,如今这远儿的兄弟正急的团团转,生怕这妹子在长公主府受到责罚。这不找我想办法去打探一下情况。我这一早去长公主府打探消息,结果长公主去了皇宫,所以一时没了主意,就跑来让老太君给我想想法子”
老夫人道:“你且先别急,我看长公主既然这么说了,许是爱女心切,着急了才把那女子带回去的,未必就会处罚,你这贸然前去,反而会令长公主心烦。倒不如耐着性子等等。这额头上的伤有个三五日也便好了大半,到时候你再去探望一下,顺便看看那女孩子不是更好。”
镇远候夫人道:“老太君说的是,是我心急了。可这若那女子受了责罚,或者更严重的话,将来能不能请老夫人和护国公帮帮忙。且保她个性命无忧。”
老夫人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事,便道:“你先别忧心,这既是有这层关系在里面,等裕儿回来,同他商量商量,你先回去等等,探探消息,说不定你只是多虑了呢。”
镇远候夫人道:“好,那我听老太君的。耐着性子等一天再说。您也知道,我直性子,这心里有事搁不住,我先去同她的哥哥说说去。老太君您好好保重身体,先歇着。我就先告辞了。”
老夫人道:“好,你莫太忧心。这裕儿一回来我便同他说说。你且等等。”
镇远候夫人便同老夫人告辞了。
老夫人又对着旁边的房婆子道:“这事弄的,这要看小郡主伤势如何才好定夺呐,侯夫人性子直,心地善良,倒是可以帮上一二。裕儿这才去军营,不知那日才会回来呢,且等等吧。“
房婆子道:“老夫人,你先莫忧心,这事能帮上便帮,帮不上也没话说,毕竟那是长公主府呐。”
老夫人道:“说的也是,且看看吧!你说,这画像上的人会不会是裕儿来京后认识的,同裕儿到底是何关系,应该是个女子吧?”
房婆子道:“奴婢也不好说,等少将军回来,要不您老问问?总好过这么揣测。”
老夫人看了房婆子一眼,寻思了会儿道:“看看再说吧。”然后又去弄她那些花儿了。
这镇远候夫人去护国公府跑了一趟也没什么结果,只好派人去给安修递了个话说明了情况,说是隔日她再去拜访长公主。
就这样,安安在长公主府百般烦闷,众人为她在外着急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