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
灰衣老者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道：“诞生出灵智的月票灵根对此方天地的依赖已经不那么强，如果有人能获得此类月票灵根，又恰好有可以继续供其生长的土壤和养分，此类灵根是可以被种养起来的。”
“还能被种养？”白羽一愣，继而脸上露出狂热之色，要是能够种养这样一株月票灵根，日后锻造月票神兵就不怕缺乏月票灵胎了。
他连忙问道：“种养这样的灵根，需要什么条件？”
似乎预料到白羽会这么问，灰衣老者似笑非笑道：“种养此类灵根，需要一种名为息壤的灵土，这种灵土拥有将各种天材地宝炼化成养分的能力，只要将一些天材地宝埋入息壤之中，便会被逐渐炼化成灵根需要的养分，供其生长。”
“哪里会有这种灵土？”白羽期待的问道。
灰衣老者笑了笑，答道：“这息壤极为珍贵稀少，只有在一些极为奇特的地方存在少许，除此之外，少数强大的封神世家手里或许也有一些。”
闻言，白羽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无论是在奇特的地方还是世家手中，都不是白羽所能得到的，封神世家手中的息壤且不说，单说前者，所谓的奇特之地，必定凶险无比，九死一生，如今的白羽是万万不敢轻涉其中的。
眼见白羽露出失望之色，灰衣老者却突然道：“不过也巧，这太初域中却有一处地方，存在一块息壤。”
“什么？”白羽连忙看向老者，颇有一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前辈！那个……”白羽眼神热辣，涎着脸问道：“不知那是一处什么地方？在哪个方向？”
他心中激动……
月票灵根非同凡响，灵根上所结的月票是作者锻造月票神兵的最佳材料，更遑论是诞生出灵智的灵根，极有可能进化出先天级别的月票灵胎，锻造出高等级的月票神兵。
如果白羽能找到一块息壤，就可以种养一株诞生了灵智的月票灵根，所以他决定，要发挥出自己‘不耻下问’的崇高美德，一定要问到息壤的下落。
“那个地方在哪里？”灰衣老者闻言叹了一口气，道：“小友！其实那处存在着息壤的地方，你刚才已经看到过了。”
“我看到过？”白羽一愣，随即回忆起来。
他刚才借助《倩女幽魂》小说真本的力量，看到了许多遮天迷雾之外的景象，有三足的火鸦，七色的神鹿，长满异果的树木，雄奇壮阔的高山。
又有长满了古怪植物的死寂平原，咕嘟咕嘟冒着黑水的黑水湖，锁着巨大棺椁的红色深渊，生长着五行月票藤的山谷。
这些地方白羽都见到过，难道息壤会在这些地方的其中一处？
“还请前辈告知！”白羽求教道。
灰衣老者点点头，指着一处方向说道：“你往那个方向看去，看到没有，就在十数万里之外的那座山脉之中。”
白羽闻言，催动《倩女幽魂》小说真本，往老者所指方向十数万里之外望去。
“咦？那不是……”白羽愕然，老者所指的地方分明就是他之前看到过的那处绝仙岭，岭上有一片宫殿的废墟，废墟之上一艘折断的黑船被四根粗大的铁链锁在四座高耸的山峰之间。
“正是那里！”
灰衣老者点头，脸上露出追忆之色，道：“这太初域原本是一位上古神灵死后的神域世界所化，而绝仙岭上的那处宫殿则是此方世界的核心之一，只不过后来此神域世界遭到一位天外异种的入侵，异种与界域之灵大战之下，毁了这处宫殿。那位天外异种极为强大，界灵虽能胜它，一时之间却无法将它杀死，只好将其囚锁，镇压起来。”
“后来！那异族乘界灵受伤之际，挣脱了囚禁它的枷锁，挣破了牢笼，界灵与那异族大战，最后同归于尽，而那片地方也因为这场大战被打得支离破碎，各种气息神通纵横，成了太初域中的一处凶地。”
白羽咂舌，他可以想象，当初那场大战必定惨烈无比，各种神通爆发，打得山脉断裂，宫殿摧毁，各种神通余波经久不灭，使那片区域化为了一处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