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间，帝九渊又想到了之前沐凌跟他说过的话。
“临姑娘说她不爱你。”
于是，帝九渊毫不犹豫的将临清雨丢在了一旁。
临清雨，“……”
为什么每次都要丢她？不知道很痛的吗？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本尊有事问你。”帝九渊站在她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临清雨已经习惯他这样高傲了，笑着开口，“问吧。”
“司子玉是不是因你而死？”
临清雨唇角的笑容更大了，“九公子不愧是九公子，竟然什么都知道。”
“他果然是因你而死，是你害了他？”
“我见过他，他说他不想那样活着。”
帝九渊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这句话的，“所以你就杀了他？”
“你知道常年病痛对他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吗？司子良是他的哥哥，他不肯让自己的弟弟死去，所以无论司子玉忍受怎样的痛苦，司子良也要司子玉活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人问他是否愿意活着。那天我到了那里，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求我杀了他……”
“所以，你就真的如他所愿了？”
临清雨勾唇笑了，妖娆多姿，“为什么不？帮他完成他的愿望，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况且，凤思娴那个人，实在是惹人讨厌，我借司子玉对付凤思娴，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可你知不知道，因为他的死，会有多少人伤心？”
“那你又知不知道，他常年忍受病痛折磨，是何等的痛苦？”
帝九渊眉头紧紧蹙起，“那你也不应该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