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酒一抬眼,男人就在自己跟前,淡淡的水汽和强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吓的姜酒酒连她自己的手机都掉在地上,忙又手忙脚乱的捡起手机,然后结结巴巴地说着:“没,没有,怎么会呢?呵呵,那个今晚我打地铺!”
姜酒酒脸se爆红,同手同脚尴尬地走到帘子的另一边,还没来得及睡下,她就听到项云枭不容置喙的声音:“过来。”
姜酒酒心里一紧,结结巴巴的开口:“为……为什么?我累……累了,想要睡觉,晚安!”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项云枭寡淡而又冰冷地说着,周身的气息压的更低了,神情始终保持着波澜不惊。
姜酒酒浑身一个寒颤,面对这样强势的男人,她犹豫了p刻,磨磨叽叽的走到项云枭身边,弱弱地问:“g什么?”
项云枭没有回答姜酒酒的话,他弯了下唇,眼睛微微一沉,大长腿便迈开步子走到帘子的另一边躺下。
姜酒酒傻眼了,她亲眼看着项云枭躺在地上的被子上,这才明白项云枭是这个意思。
姜酒酒不由得撅起嘴巴来,心想这世界上怎么会这么别扭的男人啊,明明是好心,可是这么一来,好心好像都是别有用心的。
姜酒酒忽略跳的略快的心,就裹着被子入睡。
跟项云枭同处一个房间,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怎么能睡的着呢?
尤其是当她听到男人的深沉地呼吸声时,就愈发的睡不着了。
夜愈发的深起来,窗外的月se照进来,洒满一地的银se。
偌大的房间里,愈发的安静起来。
姜酒酒还没有睡着,她一侧脸还能看到帘子那边的微弱的光亮,猜测项云枭也没睡。
如此起来,姜酒酒的脑袋就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