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欧洲已经一个星期,而这期间,苏润和孩子们一直待在别墅里,没有外出,自然也没见到其他人。
月姨在他们抵达e国的第二天就到了,多了月姨的帮衬,这个偌大的别墅打理起来也还算轻松,封沉便没有再安排新的佣人进入别墅。
毕竟现在是在e国的首都,在这里,到处都是封家人的眼睛,封沉的一举一动,备受关注。
这一周,封沉每天早上去总部公司,晚上下班回别墅,一切风平浪静。
苏润问过安慧兰的情况,封沉说治疗挺顺利的,但要醒来,还要看安慧兰自身的意志力。
考虑到现在给安慧兰治疗的都是封老爷子的人,苏润便也没提要去看安慧兰的事。
封沉把她接回来一个星期了,却还没带她去见封老爷子,应该是还不到时候吧?
苏润也不着急,既然都跟封沉来到这里了,自然是对他百分百信任的。
没有出门的这一个星期,她陪陪孩子,画画手稿,日子倒也算是舒心。
若没有江亦荷的不请自来,苏润甚至以为这样平静的日子会一直维持下去。
江亦荷来的时候,苏润正在楼上的阳光阳台画着设计稿,林姐上来喊她。
“太太,楼下有人找,她说自己姓江。”
苏润握着画笔的手一顿,笔尖断裂,她的心跟着咯噔一声,圆润的面容,渐渐冰冷。
林姐看出她的异样,皱眉询问:“太太要不想见,我去回绝了?”
“不用,”苏润放下画笔,站起身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
苏润下楼的时候,江亦荷已经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月姨站在一旁,恭敬的候着。
江亦荷和月姨是认识的,之前江亦荷去海都的时候,住在封沉别墅一个星期,生活起居都是月姨服侍江亦荷的。
苏润走过来,淡淡的瞥了眼坐在主人位的江亦荷,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对月姨淡笑道:“月姨,你去准备茶点和糕点,江小姐来者是客,我们不能怠慢了。”
月姨连连点头:“我这就去。”
苏润这一下看似宣誓主权,其实也是在帮月姨。
一个是曾经服侍过的女主人,一个是现在的女主人,对作为下人的月姨来说,夹在这中间,确实是难做。
而且,谁都知道,现今名义上江亦荷还是封沉的未婚妻,月姨实在没那个胆量去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