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码归一码,可不会因此而放水。
“我先走一步了。”王泽嘴角报之促狭一笑。就在卢安动作停滞的瞬间,脚下一跃,如履平地般奔上三丈高的冰墙如飞鸟跳下。
二百丈、一百五十丈……
一人当先。随脱离部队,与敌方所在的城墙也迅速拉近。终于,王泽也自然引起了注意:
“集火,不要让他接近。”
但听着厉啸,王泽目视墙头。随着一位模样似弓手的队长引箭,三波齐射紧随其后,密集的箭矢如雨坠来。
呛,呛……
剑刃扇舞。
血刃剑在手中化作残影如风车般护住身体转动,卷荡着只只击来的弓矢。
只听哗啦作响。
木制的箭身在告诉转动的剑刃下削断,唯有精铁的箭头爆着火花随着剑刃扇形舞动。
五十丈、十丈……
终于抵达了城墙之下,王泽尽量控制着血液流向双腿,而且大概是因为只是意念投映的世界的缘故,王泽甚至没有感受到血怒反噬。
“还给你们。”迎着众惊愕的目光。平地一跃,王泽骤然起跳向十米之高。剑刃再一甩,数十颗弓矢的箭头掷去。
一队弓手尽数命中,皆被打作血肉模糊的筛子。
待王泽脚下方落地。
前后左右,持着斧盾的士卒围杀而来。
王泽不禁一笑:“想法不错。”脚下不退反进,举剑轻跳突进斩去。
厚重的起手式,仿佛此刻挥动的不是剑而是锤。
剑技——崩山击。
砰。
被选中为目标的刀盾手。连人带盾,撕作两段。
无视漫天飞舞的鲜血。王泽又一前踏,挤入被撕开的方阵,剑刃蘸血而舞,如虎入羊群,摧枯拉朽的连同如纸一般无力的盾牌将围杀来的刀盾手收割。
咯吱,咯吱……
正当王泽大杀四方如入无人之境。猝然,微弱的机括转动声传入耳中。
呛!
一击顺劈斩,血刃蘸着血沫逼开身前的盾斧手。“连伤及友军也不在意吗?”转头,王泽举剑直指着城墙尽头正在校准基座的弩床。
毫不吝啬血怒之力。
剑式——贯穿之刃。
轰!
刃身骤长四十米抵去,将犹在笨拙转动的弩床刺成碎片。
王泽四顾而视,围来的盾斧手皆是被自己的手段惊愕。虽然明白并不会真正的死去,但脚下都还是忍不住后退。
“哈哈。”狂笑间,王泽双手握着还没有回溯的巨大血刃再挥动向狭隘的城墙平推去,“现在该你们吃我一刀了。”
砰,砰,砰……
刀锋所过。充作掩体的墙垛首先被层层推平爆裂。
不逃走,就等着被腰斩作两段。
就像一群蚂蚁即将被脚踩下。惊慌的呼喊声下,城墙上还幸存的三十余位盾斧手或是自己主动跳下,亦或被王泽的血刃纷纷被推下数丈城墙生生摔死。
“没意思。对了,指挥官呢?如果是个灵职者大概能让我稍微尽兴吧。”呵了一口气,如果红色雷霆,王泽高举着四十米的血刃走到墙边向要塞内望去。
但见约有三百余位士卒列阵而待,前方为首之人则是一位披着帽兜黑袍的男子,亦是凝视着王泽。
大概是忌惮王泽手中四十米长的剑刃突入阵中的杀伤力。突然探出手掌勾了勾,骤然便向要塞的另一处残垣废墟中奔去。
似乎是要与自己单挑。
这正是自己想要的,“单挑吗?正合我意。”见目的达到。手腕魔印闪烁红芒,王泽这才将手中剑刃再度恢复三尺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