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爵沉静的黑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对老爷子说:“是,爷爷。我非言欢不可。”
纪申国气的血液往脑袋瓜直冲,在原地转了一圈,手里的拐杖毫无征兆的就用力落在了纪深爵背上,“混账东西!”
老爷子凶巴巴的将断掉的拐杖随手丢在一旁,不愿再搭理,转身朝楼上书房走去,只丢下一句威严又无可奈何的话:“自己干的混蛋事儿,自己善后!”
言欢都被吓了一跳,看向那地毯上断掉的两节拐杖,那拐杖是梨花木做的,竟一下子也被打断的。
纪深爵该有多疼。
可这男人,却完全不动声色,从始至终,连眉头都未皱一下,无比坚定。
他甚至像个没事人一般对吕琳母女说:“你们说,这门亲事是我爷爷答应的,现在好了,我爷爷不管了,随我处置,而我从始至终也没答应过这门亲事,补偿的话,稍后我会让助理取支票,数字你们随便填,至于亲事,若简夫人执意要把女儿塞给我,那我话就撂这儿了,我不会娶简纯,到时候丢脸的,也只会是简纯。”
吕琳和简纯,气的脸色五颜六色,一句说不出。
等吕琳和简纯被打发走后,纪深爵忽然赖到了言欢肩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过渡到了言欢身上,他有些孩子气的说:“欢哥,好疼啊。”
那么稀疏平常的撒娇,不知怎么的,言欢就热了眼眶。
她也,好疼啊。
那荒芜的心上,仿佛长满了万物。
被一个人这样坚定选择的感觉,原来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