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洲的唇被她咬的酥酥麻麻,索性不压抑着揽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拉,深吻过去。唇齿厮磨,浓厚霸道,一点点的攻进去,占领她口中一切的幽香。
两分钟后他才退开,退开时,一下一下的在她潋滟的唇角轻啄着,惹的花尽拉着她的前襟,仰头去找他的唇,似乎这种浅尝辄止的吻法并不能止痒,但男人一个有力的吻顺带着把她的头给推了回去。
花尽,“………”
他漆黑的眸落向她,“不能教训你,莫非你要上天?”
“……反正你不能。”花尽勾着他的下巴,摸了摸,手感不错,就放肆的摸,“难道你不是故意让我趴在沙发上,你故意没有关上门,你故意撕我內裤,你故意让奶奶看到我俩在做亲密的事?我能硕ブ弥卸岽智种话,还不是你造成的。”
“那么我为什么这么做,猜猜看。”他说话时有浓厚的鼻音,仿佛高级大提琴的音色从耳畔拂过,动听极了。
花尽禁不住把手指伸向了他的衣服里,衬衫有扣子,从扣子的缝隙里摸进去,空间有限,不爽。
于是就去拉他的衣服下摆,拉不动,衬衫都在西装裤里,她撅了撅嘴表示不高兴。
男人未理。
“因为你不想离婚,你想让奶奶知道我们很恩爱,你做给奶奶看啊。”
“你倒是什么都想得到。”
“岂止……”花尽又去摸他的耳朵,把他的耳垂放在手心里揉捻,才一下,男人突然撕的一声,把她的手往下一拽,他神色有变,雾暗危险!
“………”
耳朵是他敏感点?
花尽没有再动,笑了笑,“其实顾沾衣送奶奶的那个项链不是你送她的那副,外观非常像,但不是。”
“因为不是,你才没有偷?”男人沉声问道,对于花尽说那项链不是他送的这话,他丝毫不意外。
“………楼少爷,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阴阳怪气,我要得到那个东西我需要偷么。”她冷哼一声,“而且我告诉你,顾沾衣就是用这样一副雷同的项链来引诱我。”
“花尽,你脸是狗皮做的?怎么有脸对着我说前任的物品依旧能让你上当?”
“………”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压,花尽头一重,往下一栽!
等再抬头时,他已经坐回去开车,一脸的冷峻。
“………”翻脸比翻书还快。
………
路上因为腿疼,花尽坐在车上驾着二郎腿,一副嚣张的坐姿。
一会儿电话响了,是楼西洲的,手机放在储物台,来电显示是柳如,于是花尽就拿起来接了。
“干什么?”
“我听去会场的朋友说了点事儿,怎么,又出事儿了?”
“嗯。”花尽仰头撸了一把头发,整张脸都露出,倒映在挡风玻璃上,那惊艳虚虚浮浮,“你跟着苏越里一起走了?”
“没有。”
“哦,他前脚走,你后脚消失,是回家吃奶去了么?”
“………”柳如淡笑,“你这女人这么讨厌,你在的地方永远都有事儿,你就不反省反省你自己是不是哪儿有点毛病?”
“太漂亮的女人走哪儿都是焦点,但凡成了焦点那放个屁都能成为新闻。我想在没有我的场合,柳小姐应该很懂,毕竟你的美貌也只低于我。”
“………”那一头是柳如控制脾气的呼吸声,花尽不禁莞尔,甩动着裙子的衣摆,“行了,以后有事儿打我电话,不要没事儿就来骚扰我男人。”
挂了。
拿着他的手机玩了一会儿,看看新闻什么的。网络上关于楼西洲和顾沾衣的绯闻比以前少了一大半,只有区区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