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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输入密码进了电梯,整张脸庞腾然进入了过度紧绷里,闭上眼晴,脸上肌肉微抽搐,眼部周围浮动着难耐的欲色。那药,他喝的很少,但到底还是喝了点。
尚且还能忍受。
一发钟后,他睁眼,瞳孔里漆黑的看不见一点光。
下楼,到车上。
姜磊在车上随时候命,看到总裁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就是全身绷的很紧的感觉,具体也说不上来。
“楼总。”
“以最快的速度回东方!”声音沙哑。
“是。”楼总这是病了啊,姜磊不在说话,专心开车。
……
绝色的浴室没有浴缸,她会在这儿休息,但时间很少,所以不需要这些。大冷天,她关了办公室的暖气,开的也是冷水,站在花洒下,冷,很冷,一会儿她就冻得脸色苍白。
水冲下来把膝盖上的血也一并给冲下去,水混合着血在地板上流了一地。
又冷又疼。
她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受不了那寒气,关了水,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张脸,又狼狈又见惊艳,几缕湿湿的黑发贴在脸颊上,水珠顺着她的发梢从脸上往下淌,细细亮亮,蜿蜒绝笔。
此刻的她有一种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美,凌乱的不只是她的发,她的衣服,还有她整个人以及她眼睛里的神采。
那就是一株在狂风暴雨里要摧残又没有被摧残的黑色玫瑰花,她吐出的气息都是让人血脉喷张的诱惑频率。
五分钟后,心跳恢复了些许的正常……准备出去,才走到门口,药性再一次起来,而且非常猛。
突然窜起来的猛,灼着她。
她没有再淋水,她知道这样不行。走到了办公室,拿起了手机,浴袍湿透,水往下滴。
两个小腿就像是上了油彩画的颜料,是一种被水化开的血红,从浴室到办公室,一路都是。
“准备车,送我去医院,快。”她艰难的说了一串话,手机都没有拿稳,掉落在地,她两腿无力的坐了下来。
纱布早就湿了,黏在她的伤口处,这么一坐,膝盖的皮肉绷紧,撕扯,和纱布摩擦。
那么一下,疼的她心口都在抖。
但她故意——伸直腿,在弯曲,伸直,弯曲,四个回合。
只有疼痛,让她不至于被那股火热弄的视线都在模糊。
脸上,清水混合着冷汗,涔涔而下。
5分钟之后,郑欢进来,看到了她,惊呼一声。联想到了那杯水,再看看室内,楼西洲什么时候走了?
而且这个药………
“看什么?去给我拿一件干净的浴袍出来。”花尽命令。
郑欢赶紧去,拿出来,帮花尽把衣服换了,去医院,以最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