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sp; “嗯。”他点点头:“你妈妈送给我的我一直一直保留着。”
“我妈妈死了。”我没头没脑地跟他说了这句。
他转过头,再转过来的时候,悲伤凝滞在眼中:“我知道,你妈妈去世前的那段时间我都在。”
我努力回忆,依稀记得妈妈在医院的日子,的确有个男人经常来看她。
我很高兴能跟一个人聊起我妈妈,都是我们之间的回忆。
我捏着戒指:“我可以戴上试试看吗?”
“当然可以。”
海里好黑,一点都不像电视里那么凄迷浪漫。
刺骨的冰冷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起来。
他一把拽掉我手指上的戒指,我惊呼:“你还给我!”
又损害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我真的跳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疯。
因为正在放烟花,烟火刺眼,海水又是漆黑的,我看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把我的戒指给丢了。
“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你居然跟他跑到他的游艇上,你不怕他开着船把你带走?”
“不是你让我陪他跳舞?”
我什么都没想,哭着就翻过了栏杆往海里跳。
那可是我妈妈的戒指啊,我好不容易碰到了妈妈的旧友,拿到了和她有关的东西,还没有捂热就被席卿川丢进了海里。
最后我只感觉到席卿川伸手抓了我一下,却只抓到我的裙摆,我听到了裙子撕裂的声音,然后便是席卿川的大吼声:“萧笙!”
“不是陪他跳舞,这是交际礼节,彼此交换舞伴是很寻常的事情,而且我不会跳斗牛。”他很暴躁,声音吼的很大声,但是被淹没在很吵人的音乐声和海风中,支离破碎。
“才认识几分钟就接受了别人的戒指?你很穷么?”他手攥着戒指就往栏杆外一丢。
我忘掉了,乔薏什么运动都教过我,但是游泳我却怎么都学不会。
我还没来得及跟秦观要联系方式就被席卿川给连拖带拽地给拽走了。
他张开空空如也的手掌给我看:“丢了,秦观的一枚戒指我还能赔的起!”
我手抖的都没办法套上我的手指,秦观握住我的手帮我戴了上去。
仿佛,我刚刚点燃一盏红烛就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
我用力挣脱我的手,他却看到了我大拇指上的戒指。
秦观戴无名指,我戴大拇指就正正好,很朴素的款式,但是很夺目。
我惊呼一声就去爬栏杆:“我的戒指,你丢了我的戒指?”
我激动地眼泪水还没流出来,忽然一个人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抬头一看是席卿川,他面无表情,对秦观点点头:“秦先生,我太太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陪她回去休息。”
他把我拖回我们的那艘游艇上,然后把我逼在角落里,捏着我的手腕。
“席卿川,你这只自以为是的沙文猪!”
海水好凉啊,怎么会这么凉?
他那么生气干什么,以为我一支舞就跟别的男人跑掉了?
我到了海里就迅速地向下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