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一白,然后乖乖地把刀扔到一旁,躺在地上不敢爬起来。
我往前走了一步:“解开裤头和皮带,然后翻过去趴在地上,你应该看得出这把枪是谁的,不想死的话就别耍花样。”
他急忙点头,乖乖地解开裤腰带,翻过身面朝下趴在地上。
我缓缓走过去,把枪抵在他后心,然后把他的皮带扯出来,又把他裤子往下扯。
“大哥,不要,求你了……”他用哭腔哀求道。
“你他吗想什么呢?”
我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把他的裤子扯到膝盖的位置后,用皮带把裤头和裤裆绑住,又缠了几圈,既不让他把裤子抽上去,也不让他脱下来。
只要裤子勒住膝盖,他两腿迈不开就肯定跑不起来。
到这时,我才有空朝屋里打量了几眼。
屋子中间有张桌子,桌上有面包、水和香烟,还有一包扎带。
屋角坐着三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两个小男孩,全都被反绑着双手并用破布堵住嘴巴,全都满脸惊恐看着我。
看来,那两个男孩一个是班沙的儿子,另一个则是童安之的儿子,那女的就是童安之的老婆了。
我没急着帮他们松绑,而是缓缓退到桌子旁,拿了几根扎带,又走过去把地上那吊毛双手反剪用扎带绑好,脚上也结结实实地绑了两根扎带。
确定他动弹不得之后,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确定地上那个绑匪手脚都动不了之后,我摘下头盔,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肩膀,见情况不是很严重后,便拿起那个绑匪的砍刀,朝缩在屋角的童安之妻儿和班沙的儿子走去。
那两个小孩害怕得呜呜地哭着,但嘴巴被封住了,发不出多大声音。
童安之的老婆也满脸泪水,惊恐地看着我。
显然,她们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尤其是见我拿着一把砍刀走过来。
我蹲在那女人面前,问道:“你是童安之先生的夫人吗?
她一怔,紧接着猛地连连点头,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就好,我是来救你们的,别紧张,等下我撕开你嘴巴上的封口胶之后,不要大声喊叫,因为我不确定这附近还有没有坏人。”
她又连连点头。
我这把从她嘴巴缠到脑后的封口胶一圈一圈地撕下来,又用砍刀把她手脚上的扎带给割开。
她恢复自由后急忙帮她儿子撕开封口胶,然后两母子抱在一起哇哇大哭。
“小声点。”
我提醒了她一句,又把她儿子和班沙儿子手脚上的扎带都割断。
班沙的儿子蹬着腿缩到屋角里,一边流着眼泪,又咬着嘴巴倔强地看着我。
我不由笑了笑,班沙的儿子好像比他有种。
“小朋友,你爸爸是不是叫班沙?”我用泰语温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