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薇的手机响了,她没接,一直在响,她一直没接。
我有些担心,担心她手机没开震动,她是因为耳朵出了问题听不到铃声。
同时,我又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帮她?
她被一堆男人围攻关我屁事,她耳朵聋不聋又关我屁事?
可不论如何懊恼,我却一直没法扔下她,似乎是因为该死的泛滥的同情心。
一直回到酒店走进大堂,我这才扯开包在她头上的衣服,问:“听得到我说话吗?”
她在脸上抹了一把水,红着眼,点了点头。
我在她左耳打了一个响指,她点头,右边又打了个响指,声音不大,她没点头。
“右边耳朵有没有胀痛,有没有嗡嗡响?”
“嗯。”她又点头。
“cao。”我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赶紧上楼回房间,把耳朵里的水抖出来,如果还有问题的话,赶紧换衣服上医院。”
说着,我扯着她朝电梯间走去。
这时,她才拿出手机接通了那个一直响的电话,把听筒放在左耳。
我瞥了一眼,看到来点名称是宫正文。
“正文,对不起,刚才路上没听到手机响……嗯,我没事,你放心……我刚回到酒店,先不说了,头发还湿,我怕手机进水,一会再打给你。”
说完,白薇挂断电话,跟着我走进电梯,然后面对电梯门的方向一言不发。
她似乎还没从惊吓中完全回过神来,又似乎很担心自己的耳朵,所以没有拒绝我进入她的房间。
回到房中,她依然显得很紧张,一直绷直了身体。
“放松身体,然后用力跳。”我边说边压着她的头,让她侧向右边。
她就这样侧着头跳起来又落下去,像只滑稽的兔子。
但她胸口的剧烈抖动,和湿漉漉紧贴着T恤的身体却格外刺激我的眼球,让我心跳莫名加快,荷尔蒙也急剧攀升。
没多久,她停止了跳动,用手掏了掏耳朵,说:“好像好了。”
我在她右耳轻轻打了个响指,她点点头。
“还胀痛吗?还有没有嗡嗡响。”
“不痛了,但还有点响。”
“有没有棉签?”
“有。”
她跑到床头,从一个化妆包里拿出几根棉签。递给我。
我接过棉签,先抬手按住她耳孔前方,前后轮流按摩了几下,然后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她的耳孔仔细看了看,然后拿棉签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掏。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像只乖巧得过分的小白兔。
咫尺的距离,我看得到她颤抖的睫毛,闻得到她呼出的气息,甚至听得到她越来越快的心跳。
同时,我的心跳也在加快,身体哪怕湿漉漉的,却依然很燥热。
没多久,我掏干净了她耳朵里的水,问道:“现在还有嗡嗡响吗?”
“没有了。”她的声音很微弱。
“那就好,不用去医院了。”
我又用新棉签小心地掏了掏她耳朵。
“嗯。”
她的回应很轻,像是喉咙里发出的吟声,有着别样的诱惑,又似乎带着挑逗。
我把棉签抽出来,发现她闭上了双眼,睫毛在轻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