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听到这话,陈文清立刻慌了神,在荆刃来到海岛参加训练的时候他就曾见过这家伙一只手捏死一头牛的画面,自己这细胳膊小手,岂不是分分钟被打断。
来不及犹豫,陈文清一个箭步跃起,想要跑向兰博基尼坐上车离开。
但他远远低估荆刃的实力。
在陈墨下令之后,荆刃化作一道黑影窜了出去,一步缩短与陈文清之间的距离,接着猛得一脚揣在他的后背上,把他踢翻在地。
“噗!”
陈文清一头撞在地面,磕出血红色的伤痕。
这是报复的一脚,加重了巨力。
陈文清面色一狠,抬起头死死瞪着荆刃骂道:“你个狗奴才,居然敢以下犯上,老子是少爷,你敢打我?”
荆刃面无表情,此刻,他只是一把刀没有感情的刀。
“奉少主之命,打断你的狗腿。”
“咔嚓!”
不给陈文清丝毫反应的机会,荆刃一脚落下,生生踩断陈文清的腿骨。
那是清脆的两声,在空气中回响,显得各位突兀。
“嘶......”
撕裂的疼痛让陈文清倒吸一口凉气,面露痛苦,半条腿似乎都失去了知觉。
看到这一幕,熊寒微眯起眼睛。
他明白陈墨这么做除了给荆刃出气之外,也是打自己的脸。
陈文清是他派去嘲讽陈墨,想要逼迫这位外面来的太子爷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蠢货事没办成,还给陈墨抓到机会打成死狗,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东西,你难道不为他说几句话?”陈墨颇有深意地看向熊寒。
“太子爷的命令,我怎么敢插手呢?”熊寒笑里藏刀地回答道。
这时候插手不是摆明了要和太子爷,要和老家主鱼死破的态度,他才没有这名愚蠢。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墨大步来到陈文清面前,蹲下,抬头看着荆刃问道:“这家伙刚刚扇了你多少下?”
荆刃回答道:“禀告少主,五十下,不多不少。”
“哦,五十下啊......”
陈墨刻意拖了一声长音,点点头。
这让陈文清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杂种,你特么想干嘛?”
“啊啪啪啪啪啪......”
跟你说话,是在浪费时间。
陈墨选择直接动手,不跟你多逼逼。
整整五十下,当着陈文清的女人,当着熊寒的脸,一下不落地全部扇完。
陈文清的脸瞬间肿成猪头,他瞪直眼球,眼里的怒火恨不能吞噬陈墨。
“你......你完了,狗杂种,老子拼了今生也要弄死你。”
“是吗?前提你得好好活着。”
陈墨起身,独自朝海边而去,接着用一种宣判的语气指着朝阳刚刚升起的海平面。
淡淡道:“海这般蓝,正好适合游泳,那么,把他丢进海里吧!”
“是。”
接着,就见荆刃一手用力掐住陈文清的脖子,跟提小鸡似的控制在手中,挺起胸膛,骄傲地向前走去。
曾经毫无尊严的奴仆,现在正提着自以为是的旁系大少爷,挺胸抬头向前走。
他要去!
把这个垃圾丢进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