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晚摇了摇头，“没事，他们不画是他们的损失。”
她知道她定的价格在这个年代来说很贵了，像陆牧这样的技术工人，一个月才一百多，能拿出十块钱画一幅画像，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情。
可她不愿意再降价了，更不要说什么薄利多销。
劝不动，于卓龙也没再劝，从一沓零钱里拿出两块钱递了过去，“没有收入晚饭还是要吃的，给你，哥请客。”
于小晚摇了摇头，“不用，我回家吃，对了，这个还拜托你帮我带到你那儿去，明天我还是这个点来。”
刚才聊天，于小晚知道于卓龙就住在这附近，为了方便自己晚上出来，还是自己租的房子。
家属院离这儿不近，画架天天带来带去的一是不方便，二是容易被陆牧发现，已经跟于卓龙说好了，暂时就放他那儿。
“没问题，放心吧，我提前来给你占地。”
跟于卓龙告了别，于小晚又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刚进家门，陆牧后脚就跟着进了院子。
一张英俊的脸阴云密布，离老远都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
他刚从厂子回来，于小晚觉得应该是厂子里的事情了。
陆牧没有说话，拉着于小晚进了屋。
于小晚更觉得事情严重，“陆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您这样我害怕啊。
陆牧看着于小晚，眸子里闪过一抹愧疚，强压下胸口处的怒火，这才道，“那件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刘素云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