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写诗,苏小小叹道:“咱们益州的文气还是太弱,最近两年,除了那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还真没什么好诗。听说有个县令,记不清哪里的了,还能写出‘你像梅花年年绿’这样的破句子。咯咯。妈妈,你不是想去国都么?咱俩,带上婉柔姐她们一起去吧?反正哪里都有士族权贵,不如去国都好了。”
…
宛宁县衙,南宫利早就出去忙事情了。
在后院的书房里,依然是丫鬟守门把风,张东信和赵嫣然三女说话。
赵嫣然替张东信解释道:“夫君的意思我明白,就让上面的人直接指派,别动咱们的亲信就行。出了事也不心疼,谁让这些人身在县衙心都飞到郡守府里了。”
金冰雁说:“对!琴树他们绝对不能出事。只是,哥哥这下还是得罪上官了。”
金柳也说:“我也想明白了,只能先这样了。”
张东信笑道:“你们又关心则乱了。上一任的严县令和上官的关系够好吧,有用吗?人和人之间怎么可能没有矛盾呢!没关系的,把握好尺度就行。”
金冰雁还是不踏实,继续说道:“这次领队出去查人家青楼就不对,人家能开这种生意,怎么也不会没后台,希望不要迁怒到哥哥身上。哥,你别忘了,以后你还要帮我做事情呢!”
张东信依然微笑,自嘲道:“玉女堂以后就是你的亲兵了。回头我教你间谍、刺杀、下毒。等她们培养出来了,没有我也能成事。”
赵嫣然直接过来捂住张东信的嘴,嗔道:“不许说这种话。没有你我也活不了。”
金柳也急了,也不管场合了,直接再现了金氏无影脚。
以张东信现在的身手,躲开不是问题。可是偏偏就是不躲。
金柳踹完了又后悔了,又心疼又生气又懊恼的说:“你怎么不躲?”
张东信说:“我躲了怎么显得你踢得准。我应该倒的更快一点才对。”
金柳:“……”
金冰雁都没好气的说:“哥,你真是该踢。该不会你又爱拍人又爱挨踢吧?”
话音刚落,三女同时看着张东信。
张东信稍微有点脸红,也感觉到自己脸热了,辩解道:“人太白就是不好,稍微热了点就脸红。你们仨呀!好吧,我就是喜欢打人,但是绝不喜欢挨打。除了你们三个,敢踢我?换个人试试?”
又聊了一会儿,见三女心情复杂,一脸的沉重。张东信说:“改天咱们一起游园子去。必须去啊!谁不去我拍谁。落我手里,你们知道的,铁砂掌。铁砂掌,裘千仞,来,给你们讲个铁掌水上漂的故事。”
虽然心烦,三女倒也没有阻止。
只听张东信讲道:“花木兰替父从军。正所谓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所以说,人都不容易,何必把精力都放在毫无意义的担心上呢。”
张东信也是拼了,边想边讲,硬是把《木兰诗》润色成花木兰的故事,字数增加了两倍不止。
听完以后,赵嫣然和金冰雁还沉浸在故事里,同时,心中有一股自强不息的火焰在燃烧。
金柳也被烧着呢,却说道:“就在咱们益州西边的群山里,有一队人马,首领是夫妻俩,妻子的武艺和威望听说还在她丈夫之上。”
张东信觉得好奇,问道:“她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金柳回答说:“叫什么我不知道,听爹爹说的,他应该知道。这队人马里面有一支队伍是她的亲兵,女亲兵的数量几乎和男人一样多。人人手持一种特殊的武器,是拿当地的木材制成,一头铁钩一头铁环。翻山越岭很是好用。”
…
隔了七八天,县衙捕快对群芳院的骚扰已经有所减轻。张东信终于求得阿柔的同意,一起出来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多从空间法器里弄出几个护身符。
张东信的要求不高。身边亲近的人已经有了不弱的身手,连赵嫣然和小昭都不在是弱女子了。又有丐帮和红花会的掩护。只要护身符够用,真有了什么情况,最起码可以挟持人质逃走。
同时,张东信又不得不承认,没有空间法器和护身符的话,自己早就对恶势力低头了。虽然是暂时的妥协,但还是不如抬着头快意恩仇来的任性苏爽。
可是,阿柔也不好哄。别看是个修炼成精的狗妖,阿柔内在的女人特质却十足,再加上地球上的骂人词汇。张东信觉得,最像女人的反而是阿柔。不仅是骂人时的喋喋不休,哄起来的难度也远高于哄金柳和赵嫣然她们。
这次就是,跟着阿柔都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这里是一处园子,风景很好,却让人很担心。
因为,这里不该有国家级公园的。换句话说,这里应该是私家庄园。
张东信好话说了半天,还在坚持呢。
“喂,柔姐,我叫你姐了行不行?大姐,咱努把力。
……
还不行!那我不管,这个弹力球还是我给你买的。我买的就是我的。
……
大姨,老姨。给我些,让我试试,最近没少积善,影响力肯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