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不同,很多事情的观点自然不一样。
邀月顺着思路试探着提醒道:“小姐,我们要不要也开一个?”
...
说乐极生悲可能有点过了,应该说人很少能一直顺心的。
邻山县,新通行的老商路成功的带回来了许多的耕牛,终于缓解了瘟疫造成的损失。至少耕牛数量够用,剩下的就是努力和时间了。
张东信送出去的二十桶酒,成车的奶糖、点心、荷叶酥饼,就这一趟就回本了,还有富裕。
又是类似的情景,所有人都在庆祝,只有张东信在思考。
赵嫣然忍不住问道:“夫君,你怎么不太高兴呢?别解释啊,你瞒不了我的。”
张东信苦笑一声,说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托。”
赵嫣然以前没听过,所以在思考。
金柳很礼貌,不抢话,这才问道:“什么意思呢?有故事吗?”
这也是张东信的特殊教育方法——讲故事。
别看嫁过来才两个多月,金柳已经被惯坏了,没事就缠着张东信讲故事。
新婚确实不同,张东信一看见金柳这副三分求知欲加七分撒娇的可爱样子,嘴角立刻上扬了。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笑着说:“柳妹,叫好哥哥。”
金柳也学聪明了,问道:“叫过之后你就给我讲故事解释吗?”
张东信回答说:“叫过之后,我再说个谜语,你猜出来了我就给你讲。”
金柳说:“不叫不叫!可以直接猜谜语。”
赵嫣然多少有点吃醋,年龄又比金柳还小,很想卖萌争宠,可是为了保持当家大妇的形象,硬忍了。
张东信也是观察微表情的高手,拿捏着尺度,既要鼓励赵嫣然别绷着,又不能显得太随意。
五秒钟后,张东信用手摸了摸赵嫣然的头,然后一左一右把赵嫣然和金柳都搂着。接着说道:“有个谜语你俩听听。说,小明的母亲有三个儿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就二毛,老三叫什么?”
二女都没回答,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警惕。
张东信又补充说道:“答对了有奖,答错了就用家法,每人拍十下。”
金柳说:“大姐,不理他。这哪是家法?他又想轻薄咱俩了。”
之后并没有传来脆响声。
又聊了一会儿,张东信还是勉强讲了故事,说道:“既然讲就给你们一次讲到位。从前有个人画画很不认真,有人让他画老虎,他却画成了马。画到一半才反应过来。”
听到这里,赵嫣然和金柳就都笑了。
两个女人虽然已为人妇,但是毕竟年龄小,又受时代局限,笑点低了点能理解。
过了一小会儿,张东信接着讲道:“画师就在画了一半的马上继续画老虎。交画的时候,买主当然不乐意了。
画师却说:‘马和虎,马虎,马马虎虎…’
胡搅蛮缠加强词夺理,画师就是不退钱。买主只好走了。这幅画就留在了画师家。
画师的两个儿子见了这幅画。大儿子后来去打猎,把人家骑的马当做老虎射杀。二儿子是想把老虎当马骑。大儿子被马主人打断了腿。二儿子被老虎咬的半死。
因为得了额外的钱财而导致两个儿子受伤。这就叫祸兮福所伏。
再后来,征兵打仗,两个儿子都因为负伤没有去。同村的年轻人全都死在了战场。画师的两个儿子却活下去了。
这就叫福兮祸所依。”
前面讲的时候二女又笑了几次。最后,金柳满意的说:“我去那边了,要去教她们功夫了。
再见了,好哥哥!”
说完,金柳甜甜一笑,一溜烟跑了。
张东信大喊道:“柳妹,记得抽空教佟尤氏两招。”
赵嫣然不知该不该继续绷着。
张东信说:“嫣儿,柳妹一直叫你大姐就行。规矩不能乱,又不想你太严肃。又要你做幸福的小女人,又支持你树立威严。别说你了,我都觉得矛盾,好难把握尺度呀!”
赵嫣然这下真的绷不住了,但也不想完全放开,靠在了张东信怀里,略带撒娇的说道:“夫君,你理解我就好。”
张东信说:“不仅是理解,我还支持呢。放心吧,有我在,又有伦理规矩,你不用太刻意。来,笑一个。要不?你也叫我一声。
等一下,得和她不一样。那你叫我好叔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