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书写人生”一样的意思。
而在简牍上书写所用的墨。
便是每个人的心血。
只是以心血为墨没有错，但书写的方式却并非是何牧之前那般简单粗暴。
按照虞琇菲给的书上所写。
心血有点类似古时候一整块的墨条。
需要先与血液混合化开。
化为血气。
再用血气在简牍上书写。
看到这里，何牧当真是顿时恍然。
明白了为何进入十二家的学院学习后，就不会因为书写简牍而损耗心血。
“原来，人家压根不是用心血直接去书写简牍啊。”
书中也介绍了，化开心血为血气去书写。
和直接用心血去书写的本质区别。
简单来说，心血直接书写，就像是何牧在学宫中那样，能够在写下字之后，简牍会瞬间给出反馈，让书写的人立刻获得相应力量。
当然那种力量纵然是强大，但没有经过个人的掌控和修炼。
最终也会像是何牧在学宫当中时那样。
不能够真正地掌控那种强大的力量。
同时，直接用心血书写，一定会损耗心血。
而在没有进行修行之前。
每个人身体里的那一滴心血乃是生命根源。
一旦这一滴的根基发生了损耗。
将会造成几乎是不可逆的后果。
虞琇菲给的书上所写的是：至圣恐怕也无法弥补亏损心血，唯有依靠自身的生命力去缓慢恢复。
这个恢复的时间，可能会是十年，也可能会是二十年，甚至更久。
具体要看损耗心血的多少来决定。
何牧不禁苦笑。
“看起来，想要恢复心血，还真是完全没有更好的办法。”
接着翻动书页继续往下看。
血气为墨去书写，虽然确实不会损耗心血，但同样血气所写，无法如心血直接写下获得反馈那样直接。
血气书写，就相当于是个水磨工夫。
按照书中记载的描述。
何牧感觉血气书写，像是拿着毛笔在石碑上写字。
需要一遍一遍不停去写，一点一点让道和术渗透简牍，最终被记录在简牍上。
这个过程就像是“水滴石穿”。
但是经历了这个过程，明显会更容易掌握记录的道和术。
不会出现何牧在学宫的时候，遭遇到那种无法掌控强大道和术的情况。
“所以，第三境巅峰才能与兵级妖魔一战，是因为三个境界都在打基础？再把基础道诀和术诀记录在道简上？直到第三境的巅峰，完成道诀的记录，才能够以道诀为基础，施展术？”
从书中的描述看，这个过程好像很漫长。
但是这个过程却是必须。
因为不经历这样的过程，无法将道诀记录在道简上。
没有道诀的基础在，即便是抄录了术诀，学习了术，也无法施展出术。
看到这里何牧忍不住吐槽一句。
“经过三个境界修行，才能学习技能吗？是不是也太慢了点？”
何牧一边看着书上的内容，一边不自觉代入前世玩的游戏。
把整个修行过程与前世游戏进行对照来说。
确实是前三个境界中，相当于一直都在修炼内功。
直到第三境巅峰内功有成了。
才能够学习一个技能。
然后开始下深渊打怪。
看到这里，何牧也明白了，为何学宫中妖魔那样张狂，确实是人类这种修行方式，第四境之前都太弱。